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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醫院特區 讓我們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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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鄭詠、劉宛欣/台北市報導】在聯合醫院昆明院區的五樓,有一處專門為同志朋友設立的「當我們同在一起」專區,一踏進專區內,高掛在牆面上繽紛巨大的「當我們同在一起」旗幟馬上地印入眼簾,而旁邊也放置著因臨近耶誕節而擺放的聖誕樹,最特別的是,樹上吊掛著一盒盒的保險套作為裝飾物。在裝飾聖誕樹的同時也不忘提醒同志行使安全的性行為。

     


多元多變 規劃動靜態活動

「當我們同在一起」是一個同志健康社區,成立於二O一二年九月,專區成立宗旨意在營造一個友善、多元且健康的空間,讓同志朋友能在這個空間裡,自在、輕鬆的討論與自身相關的健康議題。

專區負責人莊苹表示,「當我們同在一起」設立的目的其實並不只是單純的討論同志們的健康問題與傳染病的防治,更重要的是還將所有有關於同志朋友喜歡、有興趣的活動,他們都會實際的去演練與教導,利用活動的有趣性及話題性來吸引同志注意健康問題。因此,「當我們同在一起」有別於其他同志健康社區,它不只是靜態的討論,還有動態的活動。負責人莊苹表示,「當我們同在一起」主要服務對象是以男同志為主,那是因為男同之間的性行為相較於女同來說更為危險。

專區負責人莊苹。

提槍上陣 真槍實彈模擬情境

活動策劃人Duncan表示,策劃活動時,會以不同的素材為主題,有較情慾性的,也有較靜態健康的。利用多元的活動內容來吸引不同類型的同志朋友參與,同時趁機教導同志朋友注意健康問題。

例如,在動態的活動中,有一項名為「同志三溫暖三部曲」的活動。第一部曲,先在「當我們同在一起」專區邀請常玩三溫暖的人來分享自身在三溫暖的經驗與應該注意的事項,以及如行使安全的性行為。第二部曲,在專區裡關燈模擬在三溫暖的流程,演練與人交流的過程以及在三溫暖內可能會遇到的各種狀況。第三部曲,則是實際前往三溫暖參與教導過的課程。最後,大家會在一起分享各自的冒險經驗。

Duncan說道 : 「很多參與過的人都覺得我們的活動很有趣且很有用,會持續問我們甚麼時候會再辦類似的活動,我覺得,這樣我們就成功達到目標了。」而對於男同志們注重的身體線條,「當我們同在一起」也規劃了一起去健身的活動,邀請教練陪同重訓,訓練肌肉線條。

藝文活動 培養文青氣息

除了動態活動,「當我們同在一起」還規劃了許多靜態的藝文討論活動,包括在室內觀看同志相關電影,例如《蝴蝶》與《十七歲的天空》,並在結束後一起討論電影內的相關情節。甚至還會一同算命,計算生命中桃花出現的時間點。另外,也會一同聚集到二二八公園,並邀請老同志一齊討論同志相關話題,例如台灣的同志發展史、多元成家以及在網路聊天室或是手機app約人時的用語,以及在娛樂用藥或是在開同志party時,遇到有人突然口吐白沫或是緊急狀況時的應變處理方法...等,這些都是「當我們同在一起」規劃活動內容是會考慮到的重點。

專區負責人莊苹說道 : 「其實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瞭解,同志他們追求的到底是甚麼,並思考有沒有別的、更安全的方式可以替代,就算不能替代,那要如何才能更安全,更不會危害到他們的健康。」管理臉書粉絲專頁的專員Edmand表示,其實只要是跟同志有關,無論是權益抑或是健康,他都會不斷地在Facebook提供相關資訊,以求讓同志朋友們有健康的身體追求幸福的權利。未來,「當我們同在一起」希望可以走出去,與民間組織或是大專院校合作,讓更多的同志朋友參與活動,並一同關心自身的權益與健康問題。


延伸閱讀

當我們同在一起

性別無顧忌 「同」在一起好像家

亞洲同志資訊網站




原住民回鄉種有機 繼承祖先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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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傅韻芳、江育綺/新北市報導】在都市打拼四十多年,泰雅族原住民夫婦林賢欽與林春花回到老祖先曾經種田的烏來耕地,重新拿起鋤頭翻土、鋤草、播種,他們在負責輔導原住民就業的老師吳美貌教導下,種植有機,夫婦倆以山為伍、以蟲鳴鳥獸為 友,過著半退休的生活。

     


泰雅族的林賢欽和太太林春花,五年前回到烏來老家種植有機,他笑說,這樣的生活很快樂,看看山、放鬆思考,還可以和太太談戀愛。

扮演大哥角色 十五歲開始擔家計

林賢欽現今六十二歲,在家中排行老二,因為哥哥體弱多病,所以他至小就扮演著大哥的角色,他說,年輕的時候可以說是三百六十行做過許多工作。

五歲就會跟著阿公在田裡種田,父親在十五歲那年過世,林賢欽扛起家計,到工廠上班,十七歲參加歌唱比賽到餐廳駐唱,接著從事建築業二十多年,幫忙建造高速公路,「當時一個月可以賺七八萬算很多的。」之後工程沒那麼多,他回到家裡和太太林春花一同做家庭代工,如電子加工、焊接。

都市打拼四十年 回烏來老家耕種

在都市打拼了四十年,兩夫妻辛苦工作其實就是為了養活一家十口,他們當起小型代工廠,除了聘請一些員工,還利用代工把「好奇心旺盛的」國中小孩留在家中,林春花說:「因為孩子國中嘛!怕他們變壞,想說他們放學願意做代工,就可以領零用錢,這招果然很有效,老大留住了,全部的弟弟妹妹就跟著留下來啦。」

而現今孩子長大了,他們不用再為生計煩惱,五六年前,林賢欽和林春花回到老家烏來山上,開始種田的生活「孩子都長大了,不需要用到那麼多錢了,種東西自己吃也很好啊。」

有機搞什麼名堂? 吃起來一樣又難種

一開始種田只為了好玩,想說種來自己吃、分享給朋友就好,而當時碰巧遇到原住民籍的吳美貌在鄉公所輔導原住民種植有機,提供原住民就業機會,林賢欽和林春花抱持著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想說那就一起去上課吧!

一開始林賢欽認為,「種菜就種菜嘛!有機是搞什麼名堂阿?不就可以吃就好了嗎?」而且吃起來的口感一樣,種植有機手續又繁複,不能噴灑農藥,總有抓不完的蟲,讓夫妻兩相當沒有信心。

但在吳美貌的鼓勵下,林賢欽和林春花漸漸有了種有機可以友善大自然、對身體健康的觀念,他們也逐漸找到和農田害蟲的相處之道。

和昆蟲相處之道 留一排菜給「牠們」吃

林賢欽說,有些害蟲特別愛吃羅曼、白菜、高麗菜,如果第一年種植這些蔬菜,第二年第三年改種別的害蟲不愛吃的植物,第四年再種回羅曼、白菜、高麗菜時,害蟲往往不會來吃,「因為前兩三年沒有嘛!牠們好像就覺得這邊沒有東西可以吃了。」

除此之外,林賢欽和林春花也學會了如何善待生物,也就是為彼此留一條後路,「如果種十排高麗菜,我就留一排給那些蟲蟲吃啊, 其他的幾排用帆布蓋起來,很神奇,牠們就真的只吃那一排。」大方的留一排蔬菜給昆蟲吃,其實不是每位農夫都做得到的,但林賢欽抱著開闊的胸襟,他說,反正一個人成功也不可能百分之百,扣個二三十分也不錯啦!一直放在心上很難受的!

草拔不完很累 但一天不工作渾身不對

種植有機不可以噴除草劑,必須不斷地拔雜草,林春花說,草怎麼拔也拔不完,但一天不到田裡工作,會渾身不舒服。

從不懂有機種植的方式,一直到現在,林賢欽和林春花對於這塊大約一點五分田,五百坪大的土地,產生濃厚的情感,每天起個大早抓蟲、八九點看見藍鵲來田裡向他們打招呼,傍晚四五點兩三種蛙鳴齊唱,提醒他們「準備下班了、該回家啦。」林春花說:「種植有機好累喔!怎麼不累,雜草怎麼拔都拔不完,要一直蹲著挖土,把幼苗塞進土壤裡,腳也好酸,但是一天不上來我會生病會渾身不對勁啦!」

林賢欽說,老鷹是他的好朋友,「最多一次會出現三隻咧!」

這樣的生活很累,但夫妻倆對這樣的日子卻甘之如飴,「老了,不太需要吵吵鬧鬧的生活啦,在這裡很安靜,可以來這邊思考、來這邊東摸西摸,來這邊和老鷹揮揮手,和老婆在這邊談談戀愛,多快樂啊!」他們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幸福,比起都市,人人居住在高樓大廈,被層層圍籬包圍自由許多,待在山上,讓他們覺得心很寬,不會胡思亂想。

小小園地各式蔬果 錢夠用就好

在大約五百坪大的園地裡,他們種植了各種有機蔬菜,如高麗菜、香菜、山芹菜、羅曼、紅菜、菊苣、菠菜等等。

看著幼苗長大,給林春花滿滿的成就感。
在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田裡,他們種植了各式各樣的蔬菜,如高麗菜、香菜、山芹菜、羅曼、紅菜、菊苣、菠菜等等,雖然吳美貌曾經希望烏來的原住民可以只種某一種作物,讓某種蔬果成為烏來的「代言人」,但林賢欽說,土地其實也沒那麼大,乾脆想種什麼就什麼。

現在夫妻倆每個禮拜六禮拜天都會到固定的市集擺攤,種植的量也許不大,但看著小幼苗逐漸成長,卻給予他們滿滿的喜悅和成就感,賺的錢也許不多,但林賢欽說:「老了!夠用就好囉!」



繼承阿公的夢想 也保育台灣藍鵲

走過四十年在都市打拼的歲月,林賢欽帶著妻子回到老祖宗留下來的田地,並用阿公幫自己取的原住民名字「比令」,將農場命名,他說老祖先們其實很希望這塊土地可以一直被傳承下去,希望後代的子子孫孫來到這裡就可以想起,前人為了生活,曾經多麼努力在這塊土地上辛勤工作。

而這塊土地被荒廢了四十年,林賢欽又再度繼承阿公的夢想,回到家鄉耕耘,而不同的是,他讓這塊土地的生命更加旺盛,他種植的不只是蔬果,更因為使用有機耕種的方式,使台灣藍鵲再度回到這塊土地,因此獲得林務局頒發的台灣藍鵲保育標章。農場裡滿是松鼠、青蛙、昆蟲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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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原鄉 吳美貌打造有機夢田



以果為本 東勢梨農創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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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吳如斐、許資旻/台中市報導】沿著東勢山路盤旋而上,寄接梨樹環繞路的兩旁,東勢,台灣寄接梨的故鄉,一群愛好土地的客家山農,以果為本,為了讓寄接梨法得以永續留存,搭起一個產銷平台「果本山農組合」,縮短消費者和農友間的距離,讓小農而非中間商賺利,嚴格把關品質,回歸土地友善,使用草木共生法栽培作物,重視生態循環,果本山農組合執行長曾光明說:「我們要打造的是一個有高品質的友善產銷平台,一個優質的品牌形象」。

     


果本山農執行長曾光明(右)與蜻蜓谷負責人劉興建合影於蜻蜓谷生態農場。

留在故鄉東勢

梨農正在進行寄接梨花苞的嫁接。
冬至之際,是寄接梨嫁接新枝的時節,農人攀上梯,剪去果樹枝條末端不適生長部分,再使用寄接梨專用切刀,切出適當的切口,然後接穗,也就是將寄接梨的花苞插入修剪完成的果枝,最後再以膠帶捆綁將其固定防止脫落,套上塑膠袋防止日曬脫水影響成活率,完成寄接流程中最重要的初期嫁接工作。

只生長在高緯溫帶地區高級水梨,品質比一般水梨要好許多,然而在四十年代,東勢的一群農民便研究出這種寄接法,取高海拔梨山的高級水梨花苞,將其放置在二至三度的冰庫中約莫一個月,讓梨子裡的休眠賀爾蒙溶解,待養分回流後再嫁接在相對來說適合在台灣生長,但品質較差的橫山梨上,透過培養母樹橫山梨,與年復一年的修剪和嫁接,不止是技術,農名用時間、心力,終於讓一顆顆口感細緻的寄接梨生長在亞熱帶的台灣。

嫁接完成後,花苞在母樹上開花
藉著成功的寄接梨法,東勢成為著名的寄接梨故鄉,但曾光銘也表示,時間久了事實上整個產銷獲利並沒有名氣來的大,反而是宜蘭三星的上將梨把寄接梨產業發展起來。然而當初果本山農的創辦人吳子育就認為應該把寄接梨產業的詮釋權拿回東勢,「東勢有這麼好的背景文化,怎麼可以沒有人知道?」。另外,因為梨子的價格被壓低,相對農民的獲利也低,曾光明說「農民利潤幾乎都被中間商賺去了,何不我們自己來做呢?」,於是一群對東勢土地懷有熱情的客家山農,於二O一一年成立「果本山農組合」。



果本山農組合目前主要成員共八名,多為東勢客家寄接梨農,將使用友善環境栽培法所種植出的寄接梨,搭配簡短的產品與生產農家介紹,放於果本的網路平台,供消費者讀取。而從包裝的水果果盒設計,到季節活動的設計與推行,也皆由這群山農親自操刀。

土地友善 草木共生栽培法

果本山農組合成員、蜻蜓谷生態農場負責人劉興建表示,當初父親掌管農場時,最初是使用有機農法,但隨著農業科技發展,化學肥料、除草機的出現,轉型為當時盛行的慣行農法。而劉興建在九二一地震後接手農場,反其道而行,不只種植經濟果物,他種了滿山的樹和草,從慣行農法轉型為有機農業,「這個土地經過四五十年已經被榨乾了,必須要讓它回歸」。

不除草,不使用除草機,不灑農藥,劉興建說,「草長長了再把它壓下去,就是再一次施肥」,這是「草木共生栽培法」,讓草自然生長然後枯萎,堆積成自然的有機層,提供土壤養分,再供果樹生長。讓草和土地和果樹形成一個自然的養分循環,用最自然的方法,修復土地地力。

曾光明笑笑地說,「哪裡有人要種樹,我們就一群人一起去幫它種樹」,把原本種果樹的地方,挪來種樹。果樹種太多,土地負荷不了,反而本末倒置,顧不了品質。

而有別於其他農場,走進劉興建的蜻蜓谷,不只有富有經濟價值的果樹、梨樹,而是有各式各樣的物種,眼神環視整個蜻蜓谷,劉興建說,「要建立一個友善的生態系,就必須要讓整個物種是多樣性的」。另外,蜻蜓谷也進行樹蛙和蜻蜓的復育,經營生態池,重視環境的自然循環,和生態系的蘊育。

蜻蜓谷生態農場裡的生態池。
多元發展 延續山農精神

除了做為一個產銷平台,提供高品質產品,果本這群山農也用他們的方式,不斷求新求進。提到農業人口老化的問題,劉興建說「要是不做改變,可能就到我這一代就結束了,要讓年輕人看到希望他們才會回來」。果本山農朝多元化發展,也曾經推行過「東勢小旅行」,希望藉由類似這樣的觀光行程,讓舊有的農業型態可以有新的發展機會,也希望能夠讓下一代看到農業的希望,延續農業工作。

果本山農組合集合東勢理念相近的農民,堅持用友善耕作,重視永續經營,曾光明也強調,「做這個重要是人,而不是技術」希望能夠有很多有好的想法,好的理念的農民可以加入果本。以果為本,這群對熱愛東勢、熱愛土地的山農,延續並發揚著寄接梨的故事。

一株株嫁接好的梨花苞沐浴在陽光下。


延伸閱讀

果本山農組合官網  

果本山農組合粉絲專業 

蜻蜓谷生態農場粉絲專業 



游泳當教練 詹翔欽一手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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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徐立芃、廖齊笙/新竹市報導】先天不明原因導致左手前臂只有十公分,就讀新竹教育大學體育系大四的詹翔欽不畏身體缺陷,苦練游泳,曾拿下身障游泳比賽五十蝶一百混雙料冠軍,累積至今已考取五張救生員、游泳教練證照。不僅是台灣史上第一位身障救生教練,也實現了想透過游泳來幫助更多人的夢想。

     


詹翔欽展開雙臂以蝶式前進。

勇於挑戰努力練習 幼教轉體育

詹翔欽說,當初想開始練游泳,是因為在高中時期學校舉辦的水上運動會,由於自己不擅長游泳,比賽表現不好,拖累其他隊友,讓他很自責。上了大學之後,有機會選到體育系的游泳課,決定放手一博,努力學習。也因為這樣,原本大學考上的是幼教系,大二時提出轉到體育系的要求,

體育系本來就是眾多運動好手齊聚的科系,大多數的學生從小就是體育科系。對於一個非體育科系,更何況是上了大學才開始學習的詹翔欽,簡直難上加難。因為在體育課時就展現了對游泳的熱情和決心,學校經過開會討論決議破例收了史上第一位身障生。體育系主任邱文信說,真的是因為詹翔欽很努力學習。

學校認為完全不能特別寬容他,剛轉來體育系的時候術科完全不及格,沒想到在以一般體育系而且都是非身障學生的水準之下,他現在還可以練到中上的程度,令老師們都極為讚賞。除了在外面接游泳教學之外,還被選上為校內游泳教練,教導其他教師游泳,非常不簡單。

詹翔欽說,加入體育系就是因為想變強,因為一方面如果自己練的話沒有體育系的教學資源的幫助,一方面想要給自己壓力鍛鍊自己。除此之外,幼教系本來就不是自己最嚮往的方向,如果結合在幼教系所學的教學知識和體育系所學的技術,去教學體育,那才是他的夢想。

詹翔欽的仰式也絲毫不遜色。

突破困難 不斷超越

考取救身員執照兩張、救身教練執照、B級和C級游泳教練執照,很難想像一年多前還是一位不太擅長游泳的身障人士。

「剛開始練習,除了身體極不平衡,人家可以雙手抓水,我只能靠單手,速度輸一大截,體力消耗也較多。」詹翔欽說,每一種式對他來說都非常困難,由其是蝶式,蝶式很講究身體的平衡以及雙臂的擺動,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克服。靠著苦練再苦練,只有一肢手臂能用也代表著,其他身驅比須更強才有辦法彌補。

曾經每天進游泳池兩到三次,每次都游一千到一千五百公尺的訓練量,利用休息時間做重量訓練強化身體機能。「雖然很操,但我想變強!」詹翔欽說。

「其實當初是受到其他身障者的激勵。」他說,看到很多身障人士熱愛游泳,被他們努力克服困難的精神感動,加深了自己練游泳的決心。

詹翔欽堅定的神情宣誓著追逐夢想的決心。

興趣成夢想 一一實現

「我的夢想有三個,第一當然就是順利畢業然後當教練教游泳,第二個是交女友,第三個是參加選秀節目當歌手。」除了游泳以外,詹翔欽其實也很熱愛唱歌,平常就會錄自己唱歌的影片上傳到網路,除了和老師學以外,也在TOPLEE演藝學苑教唱歌。「自己喜歡的事有能力的話當然要做。」他說。

另外,詹翔欽還想將自己的故事編寫成自傳出書。「我覺得自己的故事應該也能激勵其他人。」他說。

「不要因為自己的障礙,讓別人覺得很有障礙;也不想因為自己的障礙,讓別人懷疑自己的能力。」他說,國小時曾經在補習班因為自己的手嚇到同學,對自己很沒自信,也因為害怕再被異樣眼光對待,戴過一段時間的假手臂。

他說,至自從人生有了目標之後,就不再悲觀了。國中練跆拳道,到了大學練游泳也打桌球,體育不僅成為自己的目標外,更是讓夢想實現的第一步。「將來還是會一直運動吧,想當上殘奧的台灣代表選手,得繼續努力了。」


延伸閱讀

虎克船長-詹翔欽臉書

詹翔欽youtube頻道

魚式游泳官方部落格



八八風災後家毀 推廣茶葉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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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劉怡馨、馬向恩/嘉義縣報導】 八八風災後,嘉義縣太和村許多人的家園跟著毀於一旦,但這讓當地茶農葉人壽開始思考該怎麼改變,從「土地的破壞者,變為土地的守護者」。

     


八八風災 家園傾毀

二OO九年八月,莫拉克颱風侵襲台灣,嘉義縣梅山鄉太和村也是災區之一,兩日內下了一整年份的雨量,家園周圍的山開始崩塌,土石流滾滾而來,當地茶農葉人壽回想起那天仍心有餘悸,「那時侯我背著姑姑從這個山頭爬到另一座山,再晚個一兩個小時,我們就會被土石流淹沒」,帶著家人逃走後,他們在另一座山頭看著原本佇立在山頂的廟宇,隨著土石流往下滑,直接衝擊他們的家。

然而,也是因為這一場生死瞬間的經歷,讓葉人壽對生命有了不一樣的看法,「人生快樂就好,靜下來聽蟲鳴鳥叫,看看花草」不再汲汲營營於金錢,而是真正回到家鄉,開始茶葉的改革。

葉人壽查看自然農法的茶園。

重整家園 茶葉改革

歷經八八風災後,葉人壽有感於台灣普遍使用的慣行農法,讓茶樹的根系脆弱,不利於水土保持,於是開始向同樣是當地茶農的郭俊男,請教茶葉的「自然農法」栽作。

不同於慣行農法,自然農法強調是讓茶樹自然生長,不噴農藥、不修剪枝葉,讓它能有自然生長的空間,而自然農法的茶葉也比一般慣行農業的茶葉香氣更香,帶著清透的口感,另外自然農法強壯的根系,還可以牢牢抓住土石,不會影響水土保持。茶藝老師林抒音也說「他更崇尚這種自然農法的茶葉,因為它更自然,我們不應該為了一杯茶而去改變自然生態。」

相較於慣行農法,自然農法不刻意修剪茶樹。自然農法的茶園(左)和慣型行農法(右)的茶園。

自然農法 推廣困難

然而,儘管自然農法有許多優點,卻面臨了銷路和當地茶農不願改革的困境。轉向栽種自然農法茶葉,茶葉數量也會跟著銳減,因此價錢也跟著提高,而這樣的價位並不是每一個消費者都願意買單,葉人壽說「雖然還是有固定顧客,但是大部分顧客都是嚐鮮,買一次就沒了」。

另外,對於實施慣行農法多年的當地茶農們,對於葉人壽他們的改革並不認同,實施自然農法的茶農只有葉人壽、郭俊男、簡嘉文三位,在他們之後並沒有人跟進,「他們都說我是『太和怪咖』,只有我在做這件事」葉人壽無奈的笑笑說,「其實也不敢大聲向別人說,因為也沒做出什麼成果。」

儘管現在大多數的茶農和消費者還無法接受自然農法的茶葉,但葉人壽仍持續的堅持他的改革,希望未來所有茶園都能朝向自然農法栽作。

自然農法的茶樹大概和一般成年人身高一樣,圖中葉人壽先生為一百八十公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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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保新概念 廢棄紙袋回收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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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張佑任、郭庭伊/新北市報導】走入市場中,我們能發現多數民眾因貪圖方便,時常拿取店家主動提供的塑膠袋,您是否想過,這些大量於市面上流通的塑膠袋,被丟棄後無論是掩埋或火燒,都對環境產生不良影響。有一群來自政大、台大、師大、元智大學學生所組成的團隊提出了Ubag計畫,讓紙袋在顧客及店家之間重複循環使用,解決塑膠袋濫用的問題。

     


ubag共同創辦人陳堯睿。

紙袋重複循環 減少塑膠袋濫用

去年二月,來自政大的陳堯睿參與了台大不同凡響社的社會創新工作坊,這個工作坊要成員組隊想出改變社會的點子。他與團隊成員看見台灣社會中濫用塑膠袋的問題,因此提出Ubag計畫,想改善此狀況。

陳堯睿說,濫用塑膠袋的情況在台灣特別嚴重,大量塑膠袋被丟棄後,不是火燒就是掩埋,而這兩種方式皆對環境造成傷害,因此Ubag成立的宗旨,就是要減少塑膠袋的使用,改變大眾的生活模式。

Ubag最初的計畫是希望以租借的方式提供紙袋,也就是讓民眾投錢向店家租袋子,再到設立的定點還。但一段時間後,他們發現這個模式比較難執行,於是漸漸改變計畫,現在是單純的收集及給予,在合作的商家張貼海報,放置紙袋蒐集籃,讓民眾可以主動給予二手紙袋,店家再將這些紙袋提供給消費者,以此方式讓紙袋能夠在店家與客人間循環。

ubag運作模式圖。

登門拜訪店家 推廣Ubag計畫

Ubag將自己定位成一個平台,透過設點收集紙袋的方式,串聯顧客與商家。他們發現三峽台北大學附近的社區像一個較封閉的群體,要達到紙袋循環比較容易,因此他們選定在這個區塊,一家一家拜訪商店,向店家訴說理念,尋找可能的合作對象。目前在三峽已有二十幾家商店參與Ubag的計畫。

為了推廣紙袋循環利用的計劃,Ubag團隊曾在三峽舉辦過一場特別的戳戳樂遊戲。顧客只要提供紙袋給店家,或是使用店家提供的二手紙袋,就有資格參加戳戳樂,而格子內的獎品都是由這些與Ubag團隊合作的店家提供的消費優惠。這場活動也成功的讓Ubag的知名度在社區內提升,廣受到店家與顧客的好評,店家們也願意跟Ubag繼續合作。

除了三峽外,Ubag也推廣到大台北其他地區。中和區的微笑修洗鞋包好室老闆娘Coco阿姨說,她與Ubag團隊合作已將近一年,原先陳堯睿是這裡的常客,後來向她推廣Ubag的計畫,她覺得不錯,就加入了,後來發現這樣不僅省成本,也比較環保,自從設立紙袋回收箱以後,顧客也常常主動提供,她認為是個好的發展,除了店家負起社會責任外,也能提升店家形象。

創業最大困難 資金來源不足

而目前Ubag計畫最大的困難是資金來源不足,因為尚無商業模式,單純設立紙袋回收箱,很難有收入,資金不足也導致無法租用辦公空間等難題,他說每次開會幾乎都選在麥當勞,「我們有位夥伴在桃園,每次開會他都要趕上來,我們也沒辦法給他車馬費」。

再加上團隊成員中有的是學生有的是上班族,能夠靈活運用的時間不足,因此計畫執行的效率不夠好,計畫進度時常拖延。 他希望能漸漸找出適合的商業模式,讓這個計劃能夠持續運行。

尋百家店串聯 提升社會影響力

陳堯睿說,曾經在網站上看見政府想推動Rebag計畫,內容是與家樂福、愛買等大賣場合作,免費提供環保袋,減少塑膠袋的使用。但其實一個環保袋必須使用超過一百三十次,才能抵銷一個塑膠袋對環境造成的傷害,因為環保袋在生產的過程中也會造成環境的污染,例如碳的排放,所以紙袋重複使用實際上比發放環保袋更加環保。他提到,未來可能將與政府單位合作,增加紙袋回收箱的設點處,擴大合作店家的範圍,讓Ubag的推廣計畫更加順利。

下一季,陳堯睿希望能夠順利號召一百個店家合作,讓更多人知道紙袋循環利用的好處,並增加知名度、提升Ubag的社會影響力,才能將紙袋循環利用的模式真正落實到社會中,並改變民眾的生活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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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ag粉絲專頁

17support-Ubag只租不賣!

自由時報-袋袋相傳!你沒聽過的ubag租借服務



動平會拍動物農場紀錄片 盼提升動物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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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傅韻芳、江育綺/台北市報導】台灣動物平權促進協會(簡稱動平會)理事長林憶珊和秘書長萬宸禎邀請到攝影團隊,走訪全台十七個牧場做田野調查,拍攝動物在這些動物農場、表演場所受到的待遇,並剪輯為紀錄片。許多動物因為精神壓力而出現毛髮脫落、精神異常行為,他們盼紀錄片可以讓大眾不要再花錢滋養這些業者。

     

秘書長萬宸禎表示,希望透過三部紀錄片,讓大家瞭解動物在娛樂場所的處境。

做田野調查 才能知道最真的情況

台灣動物平權促進協會理事長林憶珊和秘書長萬宸禎兩人過去是關懷生命協會的同事,為了可以完成實際的「田野調查」,了解動物真正的處境,他們辭去工作,創辦台灣動物平權促進協會,在二O一四年暑假到全台十七個牧場,包括宜蘭宜農牧場、台中飛牛牧場、台南頑皮世界、高雄淨園農場等,做田野調查,拍攝動物在牧場中最真實的畫面。

選擇到牧場進行田野調查,是因為林憶珊和萬宸禎認為,要真正看到、瞭解動物的處境,就必須要做田野調查,「有田野調查,才會知道問題在哪裡,如果沒做,其實很多東西都不踏實,也難以往前走。」

一小時 上百名民眾等待擠奶體驗

秉持著「自己如果沒有看見真實情況,如何說服他人」的理念,林憶珊和萬宸禎親自走訪動物農場、動物表演場所,並請到導演朱利安‧富達克(Julian Furtak)、攝影師郭笑芸拍攝實況,再把所拍的照片、影片,剪輯為紀錄片「娛樂或者虐待」,片長十四分鐘。

圖為小朋友為了好玩,故意把母乳擠在小豬臉上。(圖為動平會走訪牧場時拍攝到的畫片)

內容包括猴子被要求穿衣服、吊單槓、踩在球上表演,剛生完小孩的羊媽媽、牛媽媽被迫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分離,只為了讓遊客體驗「擠奶的樂趣」,萬宸禎說:「那時候我算一算開放擠奶的五六十分鐘內,就有上百名民眾在排隊」,遊客體驗完後,再將收集的「母乳」拿給小羊、小豬、小牛喝,萬宸禎說,有些小朋友還會為了好玩,故意把收集的母乳擠在小豬的臉上。

牧場裡的「旋轉真馬」,頭上都被繫上鏈子,必須不斷走動,讓遊客體驗乘馬的樂趣。(截自「娛樂或者虐待」紀錄片)

在走訪這些牧場時,其中有一個讓他們心痛的畫面是「旋轉真馬」,旋轉真馬也就是為了模仿「旋轉木馬」,把三匹馬兒的頭上都繫上鏈子,只要機器一按下去,三匹馬就必須按照規定的範圍旋轉,遊客則可以坐在馬背上享受乘馬的樂趣。當時林憶珊在那個場所待了一整天大約八個小時,他說,就在攝氏至少三十五度的夏天,那八個小時馬兒就一直走一直走,也沒有看見業者給馬吃東西、喝水。

而他們田調時,有一次看見羊駝因長時間受人類干擾,沒有休息,不支倒地,萬宸禎說:「那隻羊駝看起來就像快死掉了,我們告訴業者,業者卻回答,羊駝只是在睡覺啦!」

佯裝遊客拍攝 感覺猴子像是家暴兒童

其實有很多的畫面,他們並沒有放在紀錄片上,因為林憶珊和萬宸禎以及整個劇組都不斷地在討論,該如何「才能讓大家看得下去,不會太負面太血腥,且讓小朋友也可以看」,因此有些太過不堪入目的影像,並沒有放在紀錄片中,且考慮到現代受眾的觀看習慣,影片也沒有太長。

而在拍攝過程中為了取得最真實的畫面,他們的行動都相當低調,佯裝是一般的遊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爭端。萬宸禎說:「我們也有假裝是遊客上台和猴子拍照,而在猴子身旁,其實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牠們的害怕、不安、不快樂、抑鬱,像是受過家暴的小孩。」

許多動物因被關在狹小的空間中,而產生精神疾病、皮膚惡化、毛髮脫落等問題。(截自「娛樂或者虐待」紀錄片)

在牧場中,被關在小小的牢籠裡,單調的生活,許多動物也出現異常行為模式,萬宸禎說,動物也會有精神病是有科學依據的,動物因為失去自由的沮喪還有被逼迫表演的精神壓力,讓牠們的皮膚惡化、毛髮脫落,有些動物則在籠裡不斷地啃食籠子,或在籠裡左右搖擺。「其實一般,若太靠近動物時,動物都會有防禦機制,但這些動物最後卻選擇服從了,我們猜想也許是牠們知道反抗的後果可能會受到更不人道地對待。」

與景興國中合作 盼學生「將心比心」

紀錄片中學生扮演成小豬,被遊客拍照、拉扯觸摸,體會農場動物的心情。(截至「校園行動戲劇工作坊-動物不是娛樂」紀錄片)

除此之外,動平會也和景興國中合作,並由導演陳正菁協助拍攝,製成「校園行動戲劇工作坊-動物不是娛樂」紀錄片。萬宸禎和景興國中教師賴姿君,帶領十三位學生設計小劇場,透過角色扮演,模擬農場裡動物的處境,如小豬被遊客拍照、拉扯觸摸,遊客故意丟東西騷擾動物,農場裡的羊、牛任人牽行、擠奶,而他們甚至輪流矇住眼睛,體驗任其他人隨意觸摸的感受。

萬宸禎說,其實動物的處境就像是矇住眼睛的人類,什麼也做不了、說不了,想逃、想離開卻沒有辦法。而許多的議題,如女權、廢奴、禁止童工的相關運動,至少都會有英勇的帶頭者去提倡,可是「動物沒有辦法說出來,那誰來為他們發聲?」他希望藉由和國中生合作,可以讓學生有將心比心的同理心,並透過國中生的經驗來告訴大家,「事實上所有人都可以透過自己的力量去為動物發聲,而不是只有特定的動保團體。」

演出模擬劇後,對於動物的角色都有更深的感觸,其中一位參與演出的學生黃郁雯認為,人類不應該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動物的痛苦上,他說,在經歷模擬劇後,更能感受到動物的處境,黃郁雯原本就很愛護動物,但在體驗後,他覺得自己更能設身處地,而陳羽彤說,在眾多的體驗中,對於「矇住眼經讓人任意觸摸」的感受最深,覺得動物的處境其實是很沒有安全感的,「每個人都有身體的自主權,如果陌生人任意觸摸我們,我們一定會生氣,但是動物卻沒有辦法拒絕,真的很可憐。」

以小孩的口吻 喚起人類對動物的情感

而另一部由動平會和導演傅翊豪合作的紀錄片,「動物失樂園」當中,則訪問了三位分別為七歲、九歲、十一歲的小孩。其中九歲的瑄瑄因為媽媽的關係,家中認養了許多流浪貓狗,而有一回她知道學校的野狗被送去收容所後,就和媽媽一同去把狗狗救出來,在紀錄片的訪問中,萬宸禎問萱萱是如何分辨出「她救的狗就是在學校看見的那隻?」瑄瑄回答:「看到這隻狗狗的時候,就覺得牠很可愛,把牠的樣子都記下來了,而且牠的屁股比較白一點,鼻子比較淺一點。」

萱萱也說有一次戶外教學的時候,大家在比賽撈魚,有兩隻魚已經死掉了,浮在水上,「如果我是魚,我會覺得很痛啊!覺得人類為什麼要這樣摔我們。」

林憶珊、萬宸禎以及傅翊豪,其實是希望藉由拍攝小孩和動物的互動,以及小朋友「最直接、最純真、最憐憫」的說法,讓觀眾可以看見,小朋友是看得出動物主體性的,就像瑄瑄可以分辨出自己救的狗和其他狗狗的不同,並藉此喚醒人類喜愛動物的天性以及慈悲的心。

「而這三部紀錄片,「娛樂還是虐待」、「動物不是娛樂-校園行動工作」、「動物失樂園」,十二月十三日在台北光點華山舉行首映會,邀請到導演侯孝賢、作家朱天心、紀錄片導演等人一起參與座談,之後也陸陸續續舉辦二十多場全台巡演的座談,希望喚起民眾對動物的尊重。

動物有感知 人類需給予尊重

為動物發聲的過程,並不容易,萬宸禎說,確實常常會覺得心很累、身體也很累,「但是想到動物還在受苦的處境,這就是我努力的動力。」

而這一份對動物的愛與關懷,則來自她童年的記憶,她說,「印象中在還沒上小學之前,就很常和媽媽一同照顧被棄養的小狗小貓,也許大家認為是動物需要我,但我更覺得是我需要牠們,因為牠們陪伴了我。」

而一路上並肩作戰的同伴、越來越多關心這個議題的人,也是萬宸禎走下去的動力。他說,人與動物皆擁有平等權利,每一個人都不應被當作他人的財產,也唯有人類開始尊重動物,不把動物當做財產以及使用資源,「社會正義與道德價值才能真正地被彰顯與實現。」

林憶珊和萬宸禎,最希望的就是透過紀錄片真正的去改變這樣的生態,「人人都可以在自己的位置上改變些什麼,如果大家不入園消費,業者無利可圖,就不會有這樣的行業繼續存在。」

林憶珊也說,看動物表演是許多人童年的快樂回憶,因此長大成家後,往往會想讓自己的小孩經歷這種快樂,但是卻忘了其實這些都在違背動物的生長方式,「動物是有感知的,牠們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必須給予尊重,而不是什麼都以『人』為主。」


延伸閱讀

台灣動物平權促進協會

遊客短暫駐足是牠一輩子的囚禁!紀錄片揭動物苦難

「動物不是娛樂三部曲」預告片




希望樹藝術坊 助心創兒展望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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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廖之瑩、歐育芸/新北市報導】活潑好動的小熏,現在就讀小學三年級,經由新莊區公所社會課轉介到台灣寶希望樹兒童協會。協會目前除了輔導學校課業外,也透過繪畫或遊戲的方式,讓她可以在過程中建立自信心。協會以藝術療育為主軸,藉由繪畫、音樂等藝術表達呈現兒童心中的想法,不管是以前經歷或週遭生活,皆能夠以非語言的方式陳述,師長們能夠藉由此方式了解他們的想法同時也成為孩子們宣洩的管道。

     


貴人相助 展現社會溫情

協會理事長吳聆思是四個孩子的媽媽同時也是位企業家。因為事業有成,於是她開始想獻身公益,回饋給社會。或許是因為身為母親,對孩子的事務特別感同身受,加上發覺社會對弱勢兒童的照顧不夠全面,因此決定創辦與兒童有關的協會。協會一開始成立時,只有理事長、吳國光和秘書三人,在招募孩子和籌措經費時遇到相當多的問題,因知名度低,不僅影響公信度,也增加募集經費的困難度。

台灣寶希望樹兒童協會行銷企劃主任吳國光。


以藝術療育 紓解內心情緒

目前招收的孩子除了經由區公所社會課轉介外,就是工作人員挨家挨戶的探訪,介紹協會給大眾了解。協會所輔導的孩子幾乎都是屬於弱勢族群,可能是隔代教養、單親家庭、新住民之子、家庭暴力、中低收入戶家庭等。他們稱之為「心創兒」,意旨心靈受創的兒童。以「藝術療育」的方式,幫助孩子們反映內心的想法,用非語言的溝通,宣洩壓力。藝術療育是一種結合美學、戲劇、音樂及舞蹈等藝術表達和心理治療的方式。

「要一個那麼小的孩子,在不能理解的狀況下去描述自己的情緒,好困難喔!」吳國光說。因此,協會不以傳統方式諮詢,改用藝術療育的方式去實踐。取代一般的心理諮商,藝術療育以感性、軟性的方式帶領孩子們抒發情緒。或許透過畫圖的方式,描繪週遭的生活、以前的經歷,不僅作為孩子宣洩情緒的管道也能夠成為師長們了解他們想法的途徑之一。

協會以藝術療育為主軸,希望透過非語言的方式,讓孩子們表達心中想法。

學生於畫作中寫到「把貓吃了」,令吳國光印象深刻。
他舉例,曾有一位有智力和溝通障礙的小學六年級學生,用簡單的幾筆畫了一個人和一隻動物。但在這幅圖畫中,學生還寫上「把貓吃了」,令吳國光印象十分深刻。他表示,學生的畫作及文字,可能反映出學生內在的攻擊暴力傾向。

一般坊間多以藝術治療稱之,但協會則稱為藝術療育。考量到「治療」的字眼會讓人覺得因為生病的緣故,需要接受治療,但協會認為心創兒並沒有生病,是週遭環境帶給他不同於一般人的感受,或許是家庭生活產生重大的改變、父母親驟逝或離異等。表面上可能看不出有任何轉變,但在內心深處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情緒需要得到抒發。因此,協會特別注重藝術療育這一部分,希望透過繪畫、唱歌、演戲的過程,將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得到一個適當的緩解。

在旁陪伴 建立信任及信

吳國光表示,很多心創兒的家庭,因為經濟的因素,家長多在外賺錢,貼補家用,無法長時間的陪伴孩子,許多孩子就可能因此誤入歧途。縱使家長不希望孩子步入後塵,但多數仍無可奈何,造成代間移轉的情況相當普遍。協會希望透過老師、志工們的陪伴搭配藝術療育的課程,合力將孩子導回正途。

小熏說:「很喜歡跟姊姊一起玩遊戲。」留著長髮、聲音溫柔的廖梓鈴,目前就讀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教育心理與輔導學系三年級,於協會擔任志工,與孩子們玩遊戲及閱讀書本。安排各式課程,讓小朋友們於不同的主題中學習。好比閱讀書籍,結束後詢問內容與感想,期望在應答過程中可以獲得一番體悟;要求孩子們自行創造故事,了解是否有自我投射的情緒,進而輔導與關懷。不僅使孩子們增長知識、觸發思考,也讓她在其中找到自我價值。

協會在櫃子中放置許多繪畫用具、美術材料及孩子們的作品。

協會目前將自身設定成一個社區學習平台,有才藝、品格與課程陪讀等安排。才藝就是指藝術療育的範疇,音樂、舞蹈、美術及戲劇;品格則是以讀經為主,背誦中國詩經和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等,期望啟發兒童的智慧與教育;課程陪讀就是與學校課業做連結,輔導學科上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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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寶希望樹兒童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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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心創兒

每日增生「心創兒」十二名




走吧!咕沙郎市集 打造活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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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馬向恩、劉怡馨/桃園縣報導】「走吧!咕沙郎」取自龜山人諧音,宗旨是希望龜山人能夠走出戶外,做在地的連結,他們舉辦「走吧!咕沙郎」市集活動,並且將地點選在桃園的老眷村--憲光二村,希望透過市集的方式,讓民眾可以用比較輕鬆的方式認識在地,了解在地文化,並且凝聚在地的情感。

     


老舊眷村 面臨廢棄

桃園縣龜山鄉憲光二村為當時一九六O年代國共內戰,中國民國國軍失利而遷播來台,政府機關為其設立的村落,也因此這裡保有許多那個年代的記憶。

憲光二村在西元一九六八年興建完成,原來只有一百戶,但在後期西元一九七三年又在村內增建四樓公寓式眷舍四十戶。目前村內仍多維持甘蔗板隔間之石灰牆,外圍則以紅磚牆,而在一九七三年興建的公寓式眷舍的石子牆面也保存的相當完整。憲光二村也同時是連續劇《光陰的故事》拍攝地點,目前由國防部管理,平時很少有機會對外開放。

這次活動的主辦人張浩鉅(右)與李苡帆(左)。
回歸家鄉 改革社區

桃園縣龜山鄉地形變化差異大,因而分割成了幾個不同的生活圈,主要生活圈都分佈在鄰近的大城市,如靠近桃園市的龜山市區、近新莊區的迴龍、近林口區的公西、近蘆竹南崁的南美等等地方,比較沒有一個能夠讓在地人對於龜山有共鳴的話題。

銘傳大學建築學系研究所學生張浩鉅,自己就是龜山人,有感於龜山分割的生活區域,大學時期在外地念書接觸了一些社區營造的課程、活動,而研究所回到家鄉就讀時,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做社區營造。於是著手調查龜山這個地方,發現眷村文化正慢慢消失,許多經過國共內戰時期的眷村都面臨拆除,憲光二村則是幸運的被保留,而令他驚訝的是,許多長期住在這的在地人並不知道這裡保有這麼完整的眷村文化。

他注意到龜山是有很多文化是可以保留下來的,而不是一直拆除、都市更新,因此張浩鉅決定著手開始探索在地的文化,希望藉由歷史文化的厚度讓更多人可以了解在地,進而對在地產身情感。

社區營造 凝聚溫馨

張浩鉅與他的團隊一開始做的硬體空間改造。
一開始,他們做了一些硬體的空間改造,從銘傳大學龜山校區的坐落地--大同村開始,切入社區中的閒置或者髒亂廢棄之空間。張浩鉅和他的夥伴李苡帆租下了憲光二村附近的一塊廢棄空間,利用社區改造的概念,整修廢棄老房子,連續改造了明德路村公布欄、明德路下社172號,希望能夠做出一個公共空間,讓居民和學生都可以互動,舉辦展覽或是討論社區的事情等等。

然而,不久他們面臨了很大的困難─經費,因為張浩鉅當初向房東簽約只簽了三年,但是政府並不補助這樣短期的社區營造,也因此他們也只能自己籌錢,再加上,在做了初步的房子整修後,他們發現這並無法引此社區的共鳴,都是自己在做自己的,甚至還和當地居民起了一些的衝突,認為他們是外來的、只是一群學生在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甚至當地的村長也不支持,認為這些是年輕人在搗亂,花了很大的力氣和村長、居民溝通才慢慢互相理解。

在憲光二村舉辦的「走吧!咕沙郎」市集。

走吧!咕沙郎 龜山人走出來

經過了教訓,他們開始去想,應該要做甚麼樣的事情,能夠讓社區居民一起參與,凝聚社居的意識,他們想到或許可以舉辦一些軟性的活動,先從凝聚居民的情感開始,於是「走吧,咕沙郎」市集成形。希望藉由舉辦一個兩天性的市集活動,讓龜山人能夠走出戶外,而不是只待在家裡頭,杜絕周遭事情和公眾事務

「走吧,咕沙郎」市集辦在憲光二村,具有濃厚的眷村歷史文化,希望藉由活動讓來這邊的人,認識龜山有一個保存這麼完整的眷村,讓來這邊的人不僅能參加市集活動,更可以體會當年的眷村歷史,讓人有回到當年的情境。在報紙上看到活動的張大哥就是因為市集才再度回到這個眷村,看著過往住過的房子變成廢墟,張大哥的臉不免感嘆「這裡的一切都變了」。

市集活動同時結合土溝社區營造的講座、社區在地展覽、小型音樂會、公益市集以及手作工藝的民眾參與等,讓居民開始從「了解在地文化」開始,凝聚居民情感。「走吧!咕沙郎」是個一次性活動,張浩鉅說他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多人開始更關心在地的事情,但是聽到有人給他的回饋希望一個月可以辦一次,這樣的成果已經可以看到正在萌芽了。

對於張浩鉅和他的夥伴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的嘗試,也是一個開始,未來他們也期待可以和桃園眷村故事館合作,讓文化可以被更多人看見,另外也希望舉辦更多能夠凝聚在地龜山人的活動。

來自各個單位的攤位,有公益市集、小型音樂表演、社會企業等等,圖為金瓜三號攤位。

張浩鉅在銘傳大學建築學系同學徐兆德先生,帶領手作工藝課程作品。


走吧!咕沙郎臉書粉絲專頁

桃園社區營造中心臉書粉絲專頁

龜山鄉社區營造協會



發展背後 風起尋回城市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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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曹嘉詠、張凱淇台南市報導】 城市發展,雖然能改善當地的經濟,但同時令植根多年的老店消失、居民頓失家園。在經過城市化洗禮後的新竹,表面正享受因城市化帶來的好處 ,內裡卻承受著環境污染、房價上漲等惡果。為了不讓新竹成為金玉其外的城市,一群生活在新竹的大學師生,成立了《風起Uprisings》,用調查報導、社區參與等行動,為這個擁有深厚歷史,人文氣息的城市找回其獨有的精神。

     

《風起UpRising》成員,(左起)編輯汪少凡、 香山編輯周昱君及美宣兼秘書許閎皙。

《風起Uprisings》是由新竹一群大學師生於二O一四年六月組成的,主要目的是希望新竹除了主流媒體的煽色腥新聞以外,還有其他媒體報導一些在地人真正關注的事情。《風起Uprisings》目前以網站版為主,有調查報導、專欄、讀者投稿等,並定期舉行工作坊,向外宣傳刊物的理念及徵募新竹在地人組成編輯團隊。《風起Uprisings》亦於十二月推出了紙本,主要向外界宣揚它的概念,而創刊號將於二O一五年二月發行。

《風起》在十二月推出的先行刊-《豐收》。
媒體黑暗 社會冷漠 決心辦新媒體

發現到新竹媒體生態的黑暗及在地人對社會議題的冷漠,是導致《風起Uprisings》出現的兩個契機。編輯汪少凡表示,新竹的科學園區中,污水污泥的處理是很多環保團體所關心的事,在二OO四年有記者曾經報導園區管理局偷排廢水事件,結果園區的廠商即時聯名把廣告撤走。「由此可見很多新竹在地人關心的議題,是無法被報導出來的。」第二,在反服貿期間,汪少凡在往返新竹、台北兩地期間,民眾的反應有明顯的落差,這樣的衝擊更激起他想要成立在地新媒體的想法。

徵在地人加入 深入社區

甫開始,《風起Uprisings》先是在社區辦活動,舉辦關於農業、台灣發展議題等講座後,發現效果未如理想,單靠講座無法深入社區,因此,更集中經營媒體網站的部分,透過調查報導、分享與社區的耕耘,來打造生活機能豐富、文化包容性、與永續發展兼備的新故鄉,其後才發展成紙本。在《風起Uprisings》擔任美宣及公關的許閎晢表示,由於幾位發起人對出版刊物的流程都不太了解,縱然曾有編校刊的經驗,可是《風起Uprisings》要深入社區進行調查報導,恐力有不逮。而且平常的講座亦無法深入了解居民的想法,所以萌生起邀請在地人當編輯的想法。「因此工作坊的目的除了培訓自己的成員,還可以藉由工作坊去徵求在地人加入編輯團隊。」

叢林不割下如何建造繁華?

在《風起Uprisings》的網頁版,以調查報導為主,分為經濟與民生、教育與社會、藝術與文化及新竹歷史。〈生活的另一種想像:無毒產業×力量菜園〉一文中,採訪了在新竹

關西經營有機農場「力量菜園」的曾妃玉,一直堅持理念,努力推廣在地、當季、無毒的食材。推廣「打工換宿」徵求想體驗農村的人,以下田協助除草換取免費住宿。希望藉此向年輕人推廣有機農業,減低對新竹生態的污染。

剛發行的先行刊僅三篇報導,以地區劃分為千甲、香山和水源。〈都市邊界寧靜的田園風光〉報導位處於新竹市中心鄰近的千甲,由昔日的農業集村,在工商業發展後,有大批都市原住民遷入。因此為大甲增添了鄰里間歌唱、交流的公共場所與風氣等多姿多采的生活。然而,採砂石已成為當地一大產業,令田園風光敵不過財團的過度開採砂石,恐怕日後也難逃被「城市化」的命運。

〈生態豐富的山海交會之地〉報導香山因過去成為財團及政府開發的目標。香山工業區的工廠多次污染農地,令當地的景觀及生態受到破壞和污染。另外,「R1 道路開發案」雖然政府聲稱開發案可促進觀光業,利多於弊。但實際上,報導揭發開發案並不會對香山的交通有明顯幫助,因此導致社區產生嚴重分歧。在面臨污染及開發的局面下,帶出香山該何去何從。

〈風城新生的綠色角落〉報導水源里由日治時期的農業村落,後來在工業化發展下,李長榮化工在當地設廠,並隨之而來的空氣及水污染。在健康受到威脅下,水源里居民群起反抗,激起居民的社區意識,並達到社區發展的參與、營造的高峰。

主要在香山採訪的汪少凡,將在創刊號探討香山的污染問題,農業用水被新竹科學園區排出來的廢水所污染,同樣,當地的養蚵業也因此而式微。他強調,這不是想要揭弊,而是想透過文字,讓在園區上班的年輕人知道自己的產業會對香山的民生或灌溉用水有非常大的影響。「這些消息都可以藉由新竹各地的駐地編輯出去,把新竹的情況更清楚的呈現出來。」

汪少凡坦言年輕一代跟社會疏離,而新竹的大學生也很少走進社區跟居民互動。他希望透過《風起Uprisings》的文字及活動,能鼓勵學生及在地人多關心新竹的議題。「或許在地人不喜歡討論,但不代表不重要,如果這些事沒有被呈現出來,就更多人不知道。」提醒居民在享受經濟成果時,也不要忘卻這些成果背後所帶來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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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

一位新聞記者的良心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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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網陽光」開跑 打輪網不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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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徐立芃/台北市報導】台北市美堤河濱公園網球場上,幾位坐輪椅的球員正揮灑著汗水,在艷陽下奔馳,享受著與一般人一樣打網球的樂趣。自民二OOO年,台北市輪椅網球推廣協會每年舉辦免費訓練班,受訓人數超過千人,累積相當充足的身障網球教學經驗。今年起與「陽光網球教學中心」合作,推出「想網陽光教學計畫」,增加教練人數、分級分班授課與加入創意課程,幫助學員一步步朝專業選手前進。

     


學員勤練輪網 樂在其中

訓練班資深學員王偉軒,因為羊膜帶症候群病變,臍帶不當纏繞導致大腿以下發育不全,二歲時就截肢了,雖然對出生時期記憶不深,但是隨著年紀增長,慢慢體會到自己身體的狀況。

他說,剛開始也很難接受這樣的自己,那時候不喜歡出門,也不想坐輪椅,只穿義肢或用滑板代步。國中時在公園遇到台北市輪網推廣協會的陳國嘉教練,看到 我 他的身體狀況,主動邀請他參加輪椅網球體驗營,從此愛上這項運動。因為輪椅網球需要,開始願意坐輪椅,慢慢接受身體的殘缺,也願意走出戶外,並結識了許多同樣身障的好朋友。

「那時候就跟教練一直打一直打,覺得好快樂。」王偉軒說,他認為既然要學東西,就要把它學到最好,所以一直很勤奮地練習。除了放學一有空就練球,假日也都在球場上度過,到現在球齡十幾年了。

陳國嘉說:「從王偉軒國中的時候認識他,剛見到他時,說真的算不上開朗。」知道他總是遭受別人異樣眼光看待,心裡很不好受。 那時候陳國嘉教練剛好在球場上班,王偉軒每天來報到,讓教練利用下班時間個別教他。除此之外,王偉軒也參加訓練班,一直到現在。教練也說,雖然練習輪網的過程很辛苦,但是看得出他樂在其中,人也變開朗了。

訓練班的呂嘉儀教練也說:「接觸輪網不僅帶給他成長,也讓他認識了很多同好。我覺得學生們都像一家人一樣,互相分享,互相幫助,這才是訓練班最可貴的地方。」

二O一四年十月他獲得日本大阪國際輪椅網球公開賽B級男雙冠軍,成績斐然。王偉軒說,一直堅持練習輪網,因為除了熱愛,也知道運動對自己的好處,培養網球成為自己的生活習慣。

今年王偉軒也參加「想網陽光」計畫,繼續在訓練班接受訓練,同時為自己立下目標,朝著世界賽台灣代表選手的身分邁進,挑戰奧運在所不惜。他說:「我很感謝陳國嘉和呂嘉儀教練,沒有他們的栽培,就沒有今天的我。」

學生王偉軒堅持對網球的信念。

自己變強 不如分享栽培更多人

陳國嘉曾是國內輪網排名第一的選手,也曾代表台灣參加帕運、亞帕運等國際賽事。他說,剛開始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接觸到輪椅網球,雖然覺得輪網很好玩,也可以在戶外跑動,有自由自在的感覺,可是國內太少身障人士知道這麼有趣的運動。

他說,自己當上選手參加各國競賽後,看到世界各地的身障人士擅長運動的大有人在,深感台灣的身障運動環境不佳,決定走上推廣的路,後來成立台北市輪網推廣協會。他說:「自己一個人變強,不如讓大家一起享受輪網的樂趣。」

呂嘉儀目前還是輪網國家代表隊選手,和陳國嘉一起在協會推廣輪椅網球超過十五年。由於從小到大因為身障的關係,沒有上過體育課,所以長大後很在意其他身障人士和運動的關係。她說,第一次碰到網球時有股「原來我也能打網球」的悸動,讓她義無反顧走上推廣的道路。「因為曾經沒享受到能運動的快樂,更想讓其他身障者能體會。」

他們說:「我們也是身障人士,也打輪網打到當選手,曾受過很多人幫忙、受別人的栽培。」,一直懷著感恩、分享的心情,想把曾獲得的愛散播出去,回饋給別人。

呂嘉儀認為,推廣輪網運動,主要是希望身障朋友的身體健康。不僅對社會負擔降低,同時也對社會教育。她說:「身障朋友願意走出來,甚至和一般人一樣在球場上運動,直接用行動證明,什麼都不用說。」

教練陳國嘉、呂嘉儀專注教學授課。

學員們不分老少認真練習揮拍。
想網陽光計畫 訓練班改良突破

今年台北市輪椅網球推廣協會找來「陽光網球教學中心」幫忙,推出「想網陽光」計畫,打破以往開班授課遭遇的困難,逐步實現了陳國嘉和呂嘉儀的夢想。

陳國嘉說:「不論輪椅網球或其他身障運動,推動最大的問題其實都在教練的部分。」,台灣身障運動目前最大的困境,就是沒有完備的師資,身障人士再想學習和接觸都無從起頭。

在還沒有和「陽光網球教學中心」合作之前,以往的訓練班只有陳國嘉和呂嘉儀兩位教練在 職 執教,人手相當不足。他們雖然極力推廣輪椅網球,也開班授課很多年,但是因為教練只有兩人,靠著一股熱情悶著頭亂教,能力實在有限,長時間的奉獻對他們來說身心俱疲,教學品質和成效也不好。

所以,他們決定做出全面性的改革。首先,在教練方面,「陽光網球教學中心」願意投入師資及經費,增加六位經過美國職業網球教練協會(USPTR)認證合格教練協助教學。由於「陽光網球教學中心」以往只針對一般人進行網球教學,剛好藉由這個機會,與台北市輪椅網球推廣協會兩位執教多年的教練做經驗交流,同時培訓一般網球教練成為輪椅網球教練。

此外,教學制度方面,隨著教練人數增加,也意謂著可以開始分級分班制教學,依照「陽光網球教學中心」規畫,今年的課程將根據美國網球分級制度(NTRP)設計適合輪網球球員的分級制度,詳細的分級辦法正在制定中,原則上目前交由教練自行判定。

學員經過分級後,再以分級來分初階、中階、高階班,初階班以創意課程、遊戲教學為主,帶領學員入門。中階、高階班依照教練視學員能力情形,做課程上的安排,以網球訓練為主。讓不同實力的學生在不同的班級,不同的班級有適合的師資和教練認為合適的教法,提升教學品質。

提升存留人數 培養運動興趣

「開了這麼多年的班,願意留下來繼續練習或是養成興趣的人佔少數,存留人數是目前最需提升的目標。」呂嘉儀教練說,要提升存留人數,重點只有一個,就是學習動機,如何增加學員的學習意願是關鍵。

為此,呂嘉儀教練到台北市立教育大學運動教育研究所就讀,同時選修相關的特殊教育學程。她說:「我認為以往的訓練方式只注重球技,非常枯燥乏味。」陳國嘉教練也說:「另一方面,因為入門門檻不低,對於新手來說,很難獲得相對應的成就感。」

所以,他們希望能藉由遊戲切入,例如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大家總會玩得不亦樂乎,其實是為了訓練學生推輪椅。另外,加入其他運動的元素,例如使用舞蹈、不同球類的方式進行熱身及訓練。目前這樣的課程主要運用在最重要的入門階段,以不固定的創意課程形式來教學,增加學習樂趣。

呂嘉儀說:「我希望他們來,不僅僅是學習輪椅網球,也能享受揮汗、身體動的樂趣。運動這麼好,以前卻一直沒辦法讓身障人士體會。所以我想盡辦法改良,甚至是去學校進修,我期待的是,身障朋友們能養成運動的習慣,並且看到大家充滿成就感且快樂的笑容。」

教練細心教學,學生快樂學習,享受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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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輪椅網球推廣協會

陽光網球教學中心

生命力新聞 殘而不廢 揮出網球夢



漁翁得利 推動長潭漁村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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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賴郁薇、賴亭吟、葉韋辰/基隆市報導】想著過去乘風破浪鏢旗魚的英姿,再看看自己的年紀,老船長感嘆著:「我老了,無法度再出海了,只能呷飽等死」。以前長潭每戶人家裡都有一艘漁船,都會出海捕魚,但現在越來越沒有年輕人要出海了,老船長因為無法傳承出海經驗而感到可惜。漁翁得利團隊看到老漁村逐漸萎縮,於是開始推動漁村再造計畫,透過推動漁村生態遊程協助老漁村重新活出生命力。

     


參與漁村生態遊程的遊客淨灘。

來自漁村的孩子 投入漁村再造

漁翁得利團創辦人陳怡君,從小在高雄茄萣漁村成長,是個道地的漁村孩子,因為在大學時期參加了「智慧生活整合性人才培育計畫」,而接觸到投入漁村再造計畫的老師何立德及一群海洋大學的學生。

何立德是土生土長的基隆人,對於海洋有著難以言喻的情感,曾經擔任鯨豚導遊的他發現孩子們在看到海時總會露出驚喜的表情,這讓何立德興起了投入漁村再造的想法,希望能藉此保留漁村的存在價值。

從小居住在基隆的漁翁得利志工蔡逸軒說:「漁村裡那些漁媽媽跟漁民的童年正慢慢地消失」。近年來年輕人不願意留在漁村工作,導致漁村人口嚴重外流,只剩下小孩與老人繼續生活在漁村,漁村很有可能因此而消失,他表示這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也期望能盡一己之力,改變自己的家鄉。

這一群熱愛海洋、關心漁村的人看到了台灣漁村的危機:漁村人口老化,年輕人外流,漁村正在慢慢萎縮。為了替漁村注入新的活力,這群學生在二O一三年正式成立漁翁得利團隊。

傳統漁業升級 從觀光認識漁村

「漁村再造」是漁翁得利團隊主要推動的計畫,包括教育漁民及消費者正確的冷凍鮮魚觀念、推動漁村觀光。漁翁得利團隊期望透過結合傳統漁業及觀光產業,讓漁村文化可以走出去,也讓民眾看見不一樣的漁村。陳怡君表示,「再造就是影響思考」,希望能讓漁民和民眾了解漁村再造是ㄧ件互利、對雙方都有益處的事。

基隆市長潭漁村是目前漁翁得利的重點工作。團隊除了和漁村在地的漁民合作,替旅遊團隊安排漁船登船體驗、基隆嶼淨攤、潮境公園遊覽,也安排參觀國立海洋科技博物館,不僅能夠了解長潭漁村的漁業環境,更能夠理解基隆人從事漁業的歷史背景,加深民眾對於漁村和漁業的印象。

漁媽媽料理 推廣漁村口味

除了結合觀光、提升傳統漁業之外,漁翁得利更透過與漁村裡的漁媽媽們合作,利用在地漁獲食材烹煮傳統漁村料理,一方面提供觀光消費者品嚐,另一方面也供餐給漁村弱勢老人,從根本改善漁村生活環境。

林素卿是長潭村的漁媽媽,漁翁得利的志工們叫她素卿媽。素卿媽在長潭開了一家寄居蟹餐廳,除了鼓勵漁村媽媽到餐廳二度就業之外,也會教漁村孩子相關的漁獲知識。素卿媽說,之前有個孩子想跟學殺魚,她就從殺魚、清魚腸慢慢教起,那孩子也越學越有興趣,還到素卿媽的餐廳幫忙。看到年輕人漸漸願意回到漁村幫忙,素卿媽也慢慢看到漁村的未來。

漁翁得利希望透過與漁村在地居民合作,讓傳統漁村文化與年輕團隊的創造力結合,共同推動漁村在地經濟,讓傳統漁村在經濟面、生活面都得以活絡。

多方溝通 推動漁村再造

然而,推動漁村再造的過程並非順利,起初漁夫因為不信任漁翁得利團隊的計畫,導致參與意願極低,陳怡君說:「我自己就是在漁村長大的小孩,漁村的人不像都市人那麼市儈,他們最看重的是我跟你的關係好不好。」因此想要推動漁村再造,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博取漁夫的信任。

陳怡君表示,漁業是由許多產業互相支持而成。例如,一艘漁船出海捕魚一次,便需要與造船業、油業、冷凍業等合作。所以漁村想要推動再造,便需要和其他的產業溝通。

長期與漁翁得利合作的船釣大哥項彥豪則說,一般人都覺得漁夫的生活很辛苦,收入都不高,但其實完全不是這樣,一個捕魚季下來,漁民往往能有上百萬的收入,因此他們不需改變現行獲利模式也大多都能過著富足的生活,因此傳統漁民大多都覺得維持現狀就好,而不會急切地想改變,這也讓漁翁得利較難推動漁業創新。

為了整合漁村產業,漁翁得利團隊在推動漁村再造的過程中,必須不斷與漁民溝通、與消費者溝通、甚至與其他漁業相關產業溝通。

深入漁村 溝通獲得漁民信任

漁翁得利團隊改造漁村的第一步必須要先灌輸漁夫新的捕魚觀念。一般消費者認為,市場中活蹦亂跳的魚才是最新鮮的,但這其實是錯誤的觀念,最新鮮的漁獲應該是在一捕上船後立即冷凍,這樣才能夠將魚的鮮度都冰封住。因此漁翁得利希望漁夫能夠即刻冷凍漁獲,將最新鮮的魚商品帶給消費者。

但一開始,因為漁夫們普遍認為:和過去一樣出海捕魚,一樣把魚賣給魚市場就可以賺錢,沒有必要多花心力,改變既有的營利模式,更何況能不能賺到錢還不清楚,因此漁夫不願意冒風險砸大錢購買冷凍、真空包裝設備將漁獲急速冷凍。

何立德表示,要說服漁民改變就要讓他們看到改變也能賺錢。因此他一開始先說服部分漁民將一成的漁獲冷凍販售,其他九成的漁獲則按照傳統方式賣給漁市,先讓消費者習慣冷凍漁獲商品,進而購買,而漁民看到越來越多人願意買冷凍漁獲之後,也願意慢慢提高冷凍漁獲的比例。透過漸進的方式,漁翁得利慢慢改變漁民的捕撈習慣。

漁翁得利在長潭漁村推動漁村再造

與消費者溝通 建立正確消費觀念

溝通不僅是漁翁得利與漁夫之間的事情,還包含與消費者溝通。因為普遍消費者的觀念錯誤,導致大部分的漁夫一開始都拒絕加入漁翁得利團隊。因此漁翁得利改造漁村的第二步就是與消費者溝通,建立正確的漁知識,教育消費者正確的消費觀念。

漁翁得利透過推動漁村工作假期、夜釣白帶魚等漁村生態遊程,讓消費者有機會接觸漁業工作,例如出海捕魚、替蛤蜊搬家換池等。透過漁村體驗活動,讓消費者來到漁村後不只是觀光,而能夠更深入地理解漁業環境並獲得正確的漁獲知識。了解漁獲從捕上岸後,是怎麼進到消費者的肚子裡,以及最新鮮的漁獲是從何處而來,進而改變消費行為,讓消費者接受冷凍鮮魚新觀念。

漁業轉型 盼吸引青年回流

漁翁得利就是集結每一位志工的微薄之力,轉化成一股龐大的力量,改善漁村的環境,進而吸引青年回流。

陳怡君表示,雖然過程中一度想放棄,但轉念一想,自己從小就是在漁村長大的小孩,對於漁村有深厚的情感,她期望更多漁村長大的年輕人不一定要往都市發展,也希望透過漁翁得利的努力,促使更多年輕人願意回到漁村投入漁業轉型的工作。

漁翁得利團隊親手繪製的長潭之美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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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生創業「漁翁得利」 推動漁村改造

單車合做社 深入偏鄉陪伴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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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賴亭吟、賴郁薇、葉韋辰/花蓮縣報導】一群人圍著一台破舊的腳踏車,一手拿著剎車線,一手拿著尖嘴鉗,研究著該如何讓腳踏車起死回生,這群人是東華大學單車合做社的成員。單車合做社除了修復單車之外,還與社區合作,利用單車提供偏鄉教學服務,帶領偏鄉小朋友修單車、玩單車,讓小朋友們在玩單車之餘,也能知道如何愛惜單車。

     


單車合做社志工合影。

通識課程 勾勒單車合做概念

單車合做社創辦人陳世彬和陳星翰,在大學時期一起上了一堂「質性研究」的通識課程,指導老師要求學生試著從生活中看到問題,並提出解決方法,最後上台進行行動研究報告,與同學分享。當時陳世彬就看到了東華大學畢業季廢棄單車的問題,於是上台分享自己的觀察,而陳星斌也認同此觀察,因此兩人決定合作,共同解決東華大學的廢棄單車問題。

單車合做社在二O一二年成立,向畢業生募集帶不走的單車,並在每個星期二、星期四晚上於東華大學的車棚指導東華大學學生修復廢棄單車,讓老舊單車得以透過重組單車零件而獲得新生命,學生也能夠「以工換車」,認領修復好的二手單車。如此一來,不僅能減少東華無主廢棄單車問題,更能讓學生在學習修車技術之餘,延長單車壽命,實踐「愛物惜物、物盡其用」的精神,為環保盡一份心力。

與家扶中心合作 關懷偏鄉孩童

二O一三年,單車合做社參與信義房屋的「社區一家幸福行動計畫」,共同推動偏鄉社區改造計畫,讓單車合做社有機會與花蓮家扶中心合作,進入花蓮崇德社區進行單車修繕技術教學,透過不同的學習刺激,開發偏鄉孩童的潛能。

陳星翰表示,第一次到崇德的時候,發現原來社區內的單車資源十分不足,再加上社區孩子們不僅僅是「騎」單車,更是把單車當作玩具一樣來「玩」,導致單車耗損率及淘汰率提高,讓原本就稀少的單車資源變得更加短缺。

陳星翰發現,如果要從根本解決社區單車資源嚴重不足的問題,就必須從「落實單車修復行動」著手,因此開始帶著社區孩童動手修復社區內不堪使用的單車,教導他們正確的單車結構觀念,讓崇德孩子們在修好車後,不僅是多了一個單車玩具,更讓他們知道如何照顧單車。修車教學課程結束後,單車合作社還帶著社區小朋友們騎單車遊東華大學,讓孩子們在「修」單車之餘,更能「玩」單車。

在與崇德社區的服務教學過程中,單車合做社成員與社區孩子們建立緊密關係。陳星翰笑說,當時有一個小朋友天天來單車合做社報到,跟他學修單車,但是突然有一天,卻無預警缺席,陳星翰立刻開著卡車直奔孩子家,關心小朋友到底發生什麼事。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小朋友把單車拆了,可是卻裝不回去,不知道怎麼收拾善後的小朋友怕被爸爸罵,也不敢求助,只好躲在家裡把單車藏起來。陳星翰聽完之後堅持要把小朋友抓回單車合做社,教他一步一步把單車組起來。

談到這個孩子的故事,陳星翰一方面覺得有趣,另一方面也體會到「單車修復技術」對於社區孩子們而言有多重要。

從技術教學到陪伴教育

因為有了花蓮崇德社區的改善社區單車問題的經驗,單車合做社開始進入社區,進行單車修繕教學服務。然而,投入偏鄉社區服務的過程中,陳星翰發現,社區小朋友確實需要單車修繕技術教學,但更多時候,他們需要的只是有人陪伴,有人帶他們一起玩。因此,單車合作社從原本單純的技術教學發展成「陪伴教育」。

目前單車合做社主要針對崇德社區以及化仁國小的孩童進行陪伴教育,陳星翰發現,在動手修車的過程中,原本比較浮躁的孩子們也能靜下心,慢慢學會專注。

吳俊辰正在修理腳踏車。
單車合做社還有和豐山社區中推動偏鄉陪伴教育的五味屋合作,將單車修復技術與陪伴教育結合。吳俊辰,一個來自五味屋的國二學生,當初在五味屋老師顧瑜君的推薦下,開始與單車合做社接觸,平時周休假日以及暑假都會與單車合做社一起到社區服務、幫忙,到目前為止已經累積了將近兩年的修車經驗。

吳俊辰說:「我從小就喜歡動手拆拆解解。」加入單車合做社之後,學習到的不僅僅是修車技術,更學習到了如何與人相處,在長時間的服務過程中與單車合做社成員以及社區小朋友的感情都變好了。吳俊辰還表示,爸爸媽媽很支持他投入修車教學服務,媽媽更曾經對他說,要學就要好好學。吳俊辰未來還是希望能夠繼續與單車合做社一起推動單車服務。

志工正在修腳踏車。
拓展合做據點 落實偏鄉單車服務

單車合做社現階段積極投入偏鄉社區單車服務,然而卻面臨「人力」和「金錢」兩個最現實的經營問題。陳世彬表示,單車合做社的志工來來去去,能夠長期投入又能獨當一面的修車師傅不好找也不好留;光靠目前三不五時的二手單車拍賣會所得也不足以支撐社區單車修復行動。

為了解決單車合做社的經營問題,陳世彬表示,未來將嘗試在花蓮豐田社區經營「丰單車」單車商店,店內除了有一般市場常見的單車車款之外,還會販賣由單車合作社所修復的二手單車,所得將會投入單車合做社的社區服務行動。透過單車合做社和丰單車之間的資源流通,一方面替單車合做社的二手單車找到銷售通路,另一方面利用丰單車的所得留住技術人才,希望能解決單車合做社目前的「人力」、「財務」難題。

除了現實經營難題之外,陳世彬發現僅憑單車合做社的微薄力量,難以將單車教育落實偏鄉社區,也難將「愛物惜物,物盡其用」的精神推廣出去,因此陳世彬未來還希望在各偏鄉社區成立類似單車合做社的服務據點,組成「單車合做聯盟」,將正確的單車觀念和愛惜資源的理念推廣到各個社區,擴大單車合做社的影響力。

未來單車合做社希望能結合「丰單車」與「單車合做聯盟」,透過資源共享、資源相互流通的方式,不但解決單車合做社經營問題,更能落實資源再利用的環保理念,從根本解決社區的單車資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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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溝村美術館 挖掘在地農村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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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賴亭吟、賴郁薇、葉韋辰/台南市報導】從台南後壁火車站出來,沿著筆直的馬路前行,走入稻田。遊客們困惑著土溝村美術館究竟在哪裡,隨口向農民伯伯問路,農民伯伯毫不遲疑地回應:「這裡就是美術館啊!」辛勤耕作的農民們、在水牛腳邊來回踱步的白鷺鷥、隨手擺放在農舍角落的鋤頭、牛犁等農村傳統人、事、物就是土溝村美術館想要呈現的藝術。

     


激發出「農村美術館」概念的「田園藝攻隊」成員:黃鼎堯、劉主揚。

農村式微 南藝大生盼尋水牛精神

嘉南平原上有一個典型的小農村,土溝村。早年土溝村是台灣冠軍米的故鄉,農夫們領著三、四百頭水牛在綠油油的稻田、油菜花田中辛勤耕作。然而,隨著產業結構改變,曾經繁盛的土溝村也逐漸式微,在這人口僅有一千人左右的村子中,老年人口就佔了三成,全村水牛也僅剩下一頭。

土溝村曾經的榮景不復在,如同一般農村,面臨農田縮減、農村人口老化等問題。看著農村逐漸消失,有一群人開始進入土溝村,想要替土溝村找回在地農村精神。

初訪土溝 改造聚落

一群國立台南藝術大學的學生在二OO三年因為「創意學養計畫」進駐到土溝村,開始著手進行聚落公園改造,將原本雜亂的頂土溝中央公園、下土溝活力公園、水牛公園等地重新整理,並在水牛公園中建造水牛石雕,讓農村水牛「歡喜做,甘願受」的意象得以流傳。

此外,看著土溝村的水牛越來越少,這群學生在二OO五年決定為村中最後一頭水牛蓋新家。他們運用農村最傳統的「土角」來起厝,運用傳統工法裁土角、陰乾,一步一步把土角厝建起來,

藝術展場散佈在農村各個角落,隨處可見裝置藝術。

十年醞釀 土溝農村美術館

隨著改造聚落公園、水牛起厝等第一階段的改造工作結束,南藝大學生開始思考還能夠為土溝村做些什麼。歷經了十年的醞釀,自稱為「田園藝攻隊」的黃鼎堯、劉主揚、陳昱良、廖曉和、魏婉如等人激發出「農村美術館」的概念,並在二O一三年正式成立土溝村美術館。

土溝村美術館並不是一個實體美術館,藝術展場散佈在農村各個角落,來到農村美術館的遊客需要拿著地圖找展場,如褪赤腳農地體驗區、鄉情客廳站等,移動的過程中會經過農田、房舍,如果找不到路就必須請在地農民幫忙指路,而在問路、指路的過程中,農民也會細數土溝村的一切,而這就是土溝村美術館想要呈現的農村生活藝術。

黃鼎堯說,並不是每個遊客都能接受農村美術館的概念和步調,有些遊客會覺得展場之間距離很遠、沒看到什麼藝術品,但這也無所謂,本來就是強求不來的。

但也曾經有遊客流著汗、騎著腳踏車,在經過一片稻田時突然停下車來回頭看,看到成群的白鷺鷥飛過稻田,滿足地說:「終於看到來土溝村美術館所要找的藝術了。」黃鼎堯笑說,有這一句話,一切就足夠了。

與農民對話 傳遞農村美術館概念

然而推動農村美術館並不容易,黃鼎堯表示,要跟村子裡的長輩談藝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為這些名詞從來沒有出現在他們的生活經驗中。如果一開始就一股腦灌輸農民「美術館即村」的概念,這些農民只會覺得這根本是神經病,因此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來,慢慢讓農民思考、理解農村美術館的意義。

為了慢慢建立農民對土溝村、對農村美術館的認同感,田園藝攻隊成員花了很長的時間與農民泡茶、聊天。劉主揚表示,土溝村的村民自我意識都很強,他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好比在設計公共藝術品時,土溝村村民會發出各種聲音:「這是什麼啊?為什麼要放在這裡?」「椅子擺在這裡不好看啦!要擺在那邊!」種種的聲音都讓田園藝攻隊逐漸了解土溝村民的想法,經過不斷討論,才創造出符合田園藝攻隊,也符合土溝村民所期待的農村美術館。

展館中寫著「農業第一」的標語。
積極嘗試 從各種角度發現農村

除了努力讓土溝村民認同土溝村之外,田園藝攻隊希望也能夠讓農村的美好被看到,因此將農村美術館分為優雅農夫藝術工廠、優雅農夫音樂工廠、優雅農夫田園野趣,讓農村的美好以各種形式存在,並傳遞出去。

土溝村美術館內的公共藝術主要是由優雅農夫藝術工廠負責設計,村中有一張馬賽克拼貼的石雕沙發《坐十分鐘陶淵明》,呈現農民在在勞動後也希望能夠坐著欣賞土地的美好,而展場中顯眼的彩色巨型椅子《農民專用》則是要表達在以農立國的台灣,農民應該要享有最大的地位。

優雅農夫藝術工廠進行視覺藝術創作,而優雅農夫音樂工廠則創作農村歌曲。劉主揚說,農村其實有很多創作的能量,他曾經寫過一首在記錄台南鄉土情感的〈南風〉,目前也在創作一首〈我是一個快樂的農夫〉,用反諷的方式敘述簽署FTA對農村的影響。透過音樂,可以讓更多人了解農村正在發生的事。

遊客脫去鞋子,赤腳踏在土地上,感受土壤的溫度。

為了讓遊客能夠直接感受到農民土地的感情,優雅農夫田園野趣規劃了農耕體驗活動,遊客必須脫去鞋子,赤腳踏在土地上,感受土壤的溫度,就是要讓雙腳沾上泥土。劉主揚說,現在的人越來越少有機會可以直接接觸土地,都快忘記土壤摸起來是什麼感覺了,唯有讓雙腳重新沾滿土,才有可能建立起人與土地之間的關係。

黃鼎堯說,土溝村的人們深信著「人腳底有肥」,村民們相信,只要有人走動,就能帶來繁盛。透過經營土溝村美術館,人們開始重新走進農村,農民們的農產品因為觀光人潮而有更多機會可以賣出去,村子裡的長輩也因為年輕人回流所帶來的活力而感到開心。

築夢基地 看見未來

劉主揚三不五時會坐在巷口陪村裡的長輩們泡茶聊天,抱著吉他,哼著最近在想的旋律,問阿伯阿嬤:「好聽毋?」阿伯阿嬤會點點頭笑著說:「安內嘛係不錯啦!」村民們慢慢地了解這群年輕人在做的事,他們也看到土溝村正在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好像也不錯。

「土溝村就是我們一個實現夢想的基地,我們能夠在這個地方創作一些東西,然後被人家看見」,劉主揚說著。為了將台灣農村的力量串連起來,土溝村美術館將在二O一五年四月舉辦農村音樂季,邀請各個樂團為自己的家鄉寫一首歌,讓農村的聲音可以被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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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溝村美術館
土溝農村美術館臉書

青年創業分享-從一頭水牛邁向土溝農村美術館



Pobono 一起號召社會大眾做公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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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賀道瀚、葉政勳/臺北市報導】鏗鏘有勁叫賣豆花的聲音你一定在街上聽過,但你知道賣豆花阿伯背後心酸的故事嗎,Pobono發現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他們發現弱勢的人通常都是沒有辦法為自己發聲的,於是他們在網路上創立了一個平台,透過在平台上寫一段文字,或拍一張照片,期望透過群眾的力量來幫助弱勢的人。

     


從幫助他人的想法開始

Pobono是由台大畢業的陳立人號召一群朋友所成立的一個公益平台網站。陳立人表示之所以會想成立Pobono這樣的一個公益平台,是因為大家常常會把做公益跟專業兩個字畫上等號,好像認為說,做公益就必須要花上很長的一段時間,或是捐獻很多的金錢才叫做公益,但其實不然。陳立人表示,像現在年輕人很喜歡做的事「打卡」其實就可以成為做公益的一種形式。

當你在街頭上看到一個弱勢的攤販,你除了動手向他購買商品以外,還可以順手拍下照片,寫一段文字放在網路上,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些攤販是需要你我的幫助,而Pobono就是在這樣的形式下發想而成的。

Pobono創業團隊的大合照,左三是Pobono的執行長陳立人。

學生身份被質疑只是玩玩

陳立人表示,最一開始在成立Pobono的時候,常常做什麼事情都到處碰壁,像是剛開始有好幾次想要透過在Pobono的平台上幫一些社福機構宣傳,常常會因為自己是學生的身份而被質疑說是不是只是單純玩玩而已,感到很沮喪。但他們沒有就此放棄,他們努力不斷的改善網站的架構,積極透過Pobono這個平台去協助學生公益性社團募集、媒合,讓資源能夠更有效的被運用,漸漸做出成績後,最後終於獲得企業信任,願意和他們合作。

像金興發就受到Pobono做事態度認真的感動和他們合作,贊助文具給台灣大學和北京大學的社會服務隊,讓他們把文具送到雲南偏鄉給需要的小朋友。另外,Pobono也曾透過在他們的平台上,幫助臺北效力志工團募集到足夠的二手溜冰鞋給需要的小朋友

透過Pobono動手做公益

現在Pobono做公益的方式主要有三個階段,第一是發現問題、第二是群眾參與、第三是追蹤問題。首先,群眾在自己生活中觀察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弱勢攤販,如果發現了有需要幫助的攤販,便在現場拍幾張照片上傳網站並附上他們的故事。

等到上傳完成以後,Pobono會開放認證,讓群眾去確認說攤販是不是真的存在以及是不是真的需要幫助,檢驗過後的故事就會公佈在網站上。如此一來,在網路上瀏覽Pobono的人就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有興趣的公益活動參與,達到群眾一起來解決問題的目的。截至目前為止,平台上已經有二十幾位需要幫助的弱勢攤販,像是在台北車站地下一樓往板南站方向就有一位賣報紙的阿婆,台南市崇明路和榮譽街交叉口,有一對賣車輪餅、蔥肉餅和雞蛋糕的夫婦。

Pobono網站上,群眾上傳在街上看到的弱勢攤販的故事。

除此之外,像最近Pobono也有舉辦尋找豆花伯的活動,透過群眾一起尋找家裡附近需要幫助的豆花伯,上傳到他們的臉書專業,聚集人氣,達到宣傳的效果。另外Pobono也有舉辦免費發放200兩百碗豆花的活動,希望藉著這個活動,讓大家踴躍去向那些弱勢的豆花伯購買豆花,解決他們經濟上的壓力。

Pobono舉辦尋找豆花伯活動,邀請想要幫助弱勢的人,在二O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一起吃豆花。















而當故事放上平台一段時間後,Pobono也會持續追蹤攤販是不是有獲得改善,如果沒有的話,他們也會繼續在平台上推廣,直到問題真正被解決。

做公益是一件很潮的事

Pobono在創立的一開始主要是透過幫助學生公益性社團和企業做合作。企業透過Pobono來幫助他們尋找到他們想要贊助的公益性社團,而社團同時間也透過Pobono來獲得企業的贊助。

然而,這樣的營運模式持續了將近一年多,在二O一四年的年末Pobono決定開始轉型,為了幫助更多弱勢的人,他們開始朝向透過群眾在街上發現,寫一個故事,拍一張照片上傳網站,讓更多的人都能看到,進而去幫助弱勢的人。

陳立人表示,Pobono目前還是處在一個剛起步的階段,很多事都還有進步的空間,但他希望在未來,Pobono能夠將做公益這一件事打造成一種潮流,就像是最近幾年大家一聽到路跑就會踴躍參與,期待在未來,Pobono也能將做公益變成一件很潮的事。


延伸閱讀

Pobono網頁

Pobono粉絲專業

中時電子報-台大、北大學生跨海送愛 獲2014多益獎學金




好伴共同工作空間 激盪創新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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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賀道瀚、葉政勳/臺中市報導】人來人往的舊城區,以往是台中文化的集散地,如今隨著時間的過去,歷史文化逐漸被人們淡忘,而邱嘉緣、張珮綺兩個土生土長的台中人,為了重現過往台中文化城的美譽,於是在二O一三年十一月成立了好伴共同工作空間,提供一個共同工作的空間,吸引設計師、文字工作者、軟體工程師在一起工作,進而激盪出不一樣的火花。

     


運用所學 讓家鄉重新被看見

邱嘉緣和張珮綺兩個人都是台大的畢業生,一個主修的是社會系,另外一個則是財經系,看似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兩個人,卻因為大四修的一門社會系選修課「社會經濟組織的創新與設計」,因此認識了彼此,而這也是促成了好伴計畫的開始。在課堂中他們原本所做的內容是有關社會住宅方面的,但在課堂結束後,經過了兩三次的實做專案後,他們的想法開始有了一些轉變,且在過程中他們曾經加入中興大學的團隊,參與到了一個閒置空間的規劃案,那個規畫案主要是要將位在台中西區的審計新村打造成一個青年創業聚落,這時候好伴的雛形才慢慢的被建構出來。

而好伴之所以會設立在台中火車站附近的舊城區,是因為他們對於一些文化歷史比較感興趣,而且看到舊城區這邊的沒落,所以會想透過一些資源整合的方式,或是市集的方式,運用年輕人的創意,讓這邊的文化歷史能夠重新被看見。
好伴創辦人邱嘉緣(右)和張珮綺(左)

計畫完整 為何不去做

邱嘉緣和張珮綺表示,其實一開始沒有想要創業的念頭,起初是因為參加一場研討會認識到一間創投公司。創投公司的人聽了他們的計劃覺得很有興趣,因此十分鼓勵他們,並且願意投資他們一筆基金。而嘉緣說最後會堅定自己創業的理由是因為,「當你有了一套完整的構想,而你也確定它是可以被執行的,你為什麼不去做。」

而在決定創業後,因為他們要做的是共同工作空間,邱嘉緣和張珮綺開始就去搜集很多國內外對於共同工作空間的文獻,其中包含參考了香港、日本、韓國的案例,另外,也參加了很多的研討會。

而所謂的共同工作空間,最早的概念是起源於舊金山,是指說提供一個共同工作的空間,讓一些自由工作者、SOHO族、旅行出差者或是小型工作團隊有一個自由的空間可以運用。而共同工作空間除了扮演提供實質上工作空間的角色,更提供了共同工作者一個社群的平台,讓進駐的團隊除了可以分擔租借辦公室的租金,更可以透過這個空間互相交流彼此的專業,激發出更多的創意。

好伴扮演了一個多功能的角色

好伴最初設立的目標,是想要創造都市間人與人多一點的交流,因此才設立了這個共同工作空間,而目前好伴陸陸續續的都有一些自由工作者或團隊進駐,像是參與好伴室內設計的蘇游哲昀,寫漫畫腳本插畫的林育達,或是最近才進駐好伴的妞妞小鋪,這些不同職業的人,因為來到了好伴,而開始有了合作,像手做料理的創業團隊「妞妞小舖」就曾經和軟體工程師合作,提供了網站平台的設計建議。另外,在好伴裡面也曾出現過室內設計、工業設計和漫畫行銷平台三者的商業合作。

然而,進駐在好伴的工作者需求五花八門,除了提供共同工作空間外,有的人也希望好伴能租借場地讓他們辦工作坊或是展演的場所,也因此,好伴從原本只是單純提供共同工作空間的角色,慢慢地擴展出許多不同的功能來滿足工作者的需求。

像除了原本扮演的提供共同工作空間的角色外,好伴延伸出其他四個不同的角色,分別是「資訊平台」、「社會實踐基地」、「展演空間」,和「資源整合平台」。

像對於創業家和個人工作者來說,好伴會舉辦像共食、精神聚會等活動促發他們在這個空間做一個交流,因此對於他們來說,好伴就是一個「共同工作空間」。而對於想要了解社會議題或是一些展覽資訊的人,好伴就是扮演一個「資訊平台」的角色。

另外,好伴也有在做一個社會實踐者的培力計畫,就是當你有了一個行動方案,想要開始動手去做,但缺乏了一些資源,好伴會提供你一個六個月的培力計畫,他們會提供你一些軟、硬體方面的幫助,像在軟體方面,他們會提供你像是資金的媒合、曝光行銷等諮詢服務,而硬體方面,他們會提供給你工作的空間,讓你不用擔心沒有地方可以工作。而實際的例子就像今年暑假在台中舉辦的「友愛兔攝影展」,就是好伴協助一位喜愛兔子、關注流浪兔議題的攝影師鄭如敏,在好伴舉辦為期將近一個月的攝影展。如此來說,好伴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社會實踐基地」。

此外,好伴也可以是一個展演空間,像他們最近就和勵馨基金會合作,舉辦了一個女性影展,甚至也有人來好伴舉辦他的圓夢演唱會。另外,對於舊城,好伴扮演的角色就像是一個社區營造或是文史復興再生的資源整合平台,希望能夠讓舊城的文化歷史透過好伴的行動做一個重新的展現。像他們會舉辦一些市集,招募一些對舊城區有興趣的人,來讓大家重新看見舊城區以往的風貌,像最近他們就在舊城區裡的綠川河旁邊,舉辦了綠川市集,召集了像對舊城議題有關注的中區再生基地,以及在舊城區裡的一些年輕小店,像位在綠川旁的一本書店,書店空間不大,但小而巧正是它的特色,另外還有匯集了許多年輕藝術家獨特創作品的Chichic七柒等,一同舉辦了這個市集,希望讓大家透過一邊逛市集,一邊了解到舊城區特有的在地文化。
在好伴店內展出的女性自畫像。

召募實習店長 讓創新種子散播下去

好伴目前的營運除了邱嘉緣和張珮綺兩個人之外,他們也會招募所謂的實習店長,其實就是所謂的實習生,他們對實習店長的要求除了一般店內的店務之外,實習店長還必須在實習的六個禮拜內,要針對一個他們有興趣的社會專案去做一個規劃,像有的店長可能就會規劃一個工作坊,或是舊城小旅行等不同的計畫。

像第一屆的實習店長謝蘊芳,她就是規劃檸檬手作品體驗的工作坊,根據謝蘊芳表示,參與者透過手做檸檬馬芬 、環保清潔劑等在瞭解食材的同時,也親近了街坊鄰居,使人與人之間的友好關係更自然的發酵。

期望成為中部社企的入口網站

邱嘉緣和張珮綺表示,他們最初在執行好伴的計畫的時候,原本設定的核心目標客群是已經在進行或實踐社會創新專案計畫的工作者,所以好伴一開始才設定為是一個共同工作空間,但後來發現社會創新這個概念在中部還不是那麼的盛行,所以在最近開始做一個轉變。

好伴在未來會比較是以中部地區社會企業的入口網站的概念作為主軸。之後每個月會舉辦主題季來向大家介紹社會企業的概念,像這個月是以女性為主題,會展覽女性自畫像、影展等。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讓參觀的人能和這方面的社會企業家做一個交流,另外在網站上也會提供案例來讓有興趣的人可以知道,在這方面的社會企業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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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伴粉絲專業

中時電子報-新故鄉願景-共享創業小基地 台中有好伴

活動通鑑-好伴(Happen!) 駐創工作室-靈感創意的孵育地



派趣APP 改變使用計程車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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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賀道瀚、葉政勳/台南市報導】派趣創辦人趙友聖因為在高中時,曾經有過搭乘大眾交通系統不便的經驗,因此覺得要有更好的改進,而創辦了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透過這個App,你只需要在手機上做幾個點選的動作,就能叫到離你位置最近,且符合你搭乘需求的計程車,讓你就算在交通尖峰的時間,也能輕易叫到計程車。

     


入選U-start計畫 開啟創業之路

派趣科技是由趙友聖、蕭博元、萬惠雯等三位南台科技大學畢業的學生所組成。最初派趣會成立其實都是從在學校的緣分開始。趙友聖在大學時期是系上老師的好助手,常常受老師的委託,幫忙建立一些系上的資訊系統,而在過程中趙友聖因為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陸續又找了蕭博元、萬惠雯兩位學弟妹一起來幫忙,三人因此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而趙友聖在畢業以後,一開始是先進入SKYPE工作,但經過一段時間後,他對工作逐漸感到乏味,開始有了想要創業的念頭,於是便找了在大學熟識的蕭博元、萬惠雯在二O一二年一起參加教育部舉辦的U-start計畫。

U-start計畫是教育部在二O一一年推出的大專畢業生創業服務計畫,希望鼓勵大學畢業生發揮創意,一起組成團隊來實踐自己的創業計畫。而趙友聖三人最初他們原本只是抱持著試試看的心態,沒想到卻順利的入選了第一階段,得到了起初創業資金的十五萬並且進駐到了台南成功大學的育成中心。

派趣創辦人趙友聖介紹他們的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的乘客使用介面。
高中經驗 決心改善交通

派趣科技最初是以開發改善交通的系統為創業的目標,原因是創辦人之一的趙友聖在高中時,每天為了上課就要搭乘公車花將近一個半鐘頭的時間,這讓不喜歡浪費時間在等待的他感到十分不便,於是下定決心要來改善現在的大眾交通系統,讓每個人在搭乘計程車時,都能夠享有最快速的服務。

而在研發系統的過程中,趙友聖發現到說,之所以會造成浪費時間在等待上面,最大的原因就是沒有一個系統平台能夠讓要搭乘交通工具的雙方有一個溝通的橋樑,最明顯的例子就像中南部因為幅員廣大,計程車司機常常繞了很久也找不到一位客人,相同的,想要搭乘計程車的人也往往需要等很久才等到一輛計程車,於是他們便開發了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

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和其他App不同的地方在於,乘客可以透過手機App上網,查到計程車司機提供的服務,有的司機可以載行動不便的老人,有的可以提供外語服務,有的願意載送長途的目的地,或著有的還可以提供買咖啡的服務。透過網路查詢與配對,乘客可以即時找到距離叫車位置方圓五百公尺至一公里適合的司機,不必在路邊被一輛輛計程車拒絕。司機也會在此誘因下,願意增加技能,改善車輛設備,增加載客機會。透過有效的資訊流程,提高計程車服務品質。

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計程車司機的使用介面,計程車司機可以看到乘客所在位置決定是否要載。
接觸計程車車行後的難題

而在完成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後,派趣便試著把這個App系統販售到台南的各個計程車車行,趙友聖說,在整個工作之中最難的就是推廣產品到車行,因為許多車行老闆認為「沒有人叫車使用手機App叫車,都是用電話叫車」,除此之外許多車行老闆覺得花錢建制硬體是一個不少錢的成本開銷,因此在計程車這項較老舊的經營模式之下,使得App的推廣遇到不小困難。

然而趙友聖他們沒有就此放棄,反而不斷去接觸不同家的計程車車行,並且耐心地用簡單的詞句去解釋到底叫車App對於車行有甚麼幫助,可以給他們甚麼樣的獲利。趙友聖說第一筆交易成功的案例是在一年的努力後才有的十台計程車的申裝,因為「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的付費模式是月租以台數計算金額,所以對公司來說十台的申裝根本沒有賺到錢反而是賠錢,但是也沒辦法一開始只能裝多少是多少,慢慢累積。

在經過不斷的努力後,派趣目前已經和台南府城數位計程車隊、台中友愛無線電計程車、裕峰交通有限公司合作,目前台南地區總共有七百輛計程車已經申裝。

未來展望與法令困境

趙友聖說:「派趣雖然位於台南,但是他們的目標客群不僅止於台南,全台灣的計程車車行都是他們的銷售目標,希望可以把他們的交通控制系統賣到全台各地」。

雖然趙友聖對於自己的產品與服務很有信心,但是他也無奈地提到計程車車隊的困境與現今法令的天花板,因為台灣法律對電子商務的嚴格規定,公司不可以儲存客戶的卡號,所以一般計程車車行就算使用了「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也須用現金付款,不能像Uber一樣把信用卡卡號紀錄在自己的叫車App中直接線上金流刷卡扣款。

然而,除了電子商務的規定外,計程車的收費也是被法律嚴格規定的,就算不同車行有更好的服務品質仍然無法獲得更多的收入,因此車行在沒有提升收益的情況下,要整個車行都使用網路去管理計程車是很困難的,所以趙友聖希望將來法規能夠有改善的一天,才能使得派趣的EzTaxi A+ Taxi 點對點叫車App不再被法規限制它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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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趣行動科技

青年封面故事

教育部U-start計畫



優質概念零售商 推動環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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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賴郁薇、葉韋辰、賴亭吟/台中市報導】小朋友們專心地製作道具,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作品,成功捕獲到素有台灣生態殺手之稱的福壽螺。優質概念零售商創辦人李名偉,改變以往傳統的授課方式,藉由指導學員親手設計捕捉福壽螺的陷阱,或是以鳥為雛型的紙飛機,讓民眾能夠透過參與,實際了解環境教育的價值。

     


PCR帶領民眾從事環境教育體驗。(PCR提供)


優質概念零售商創業概念草圖。
優質概念零售商 行銷保育概念

優質概念零售商的創業概念源自於二O一二年七月二十一日的一場聚會。創辦人李名偉畢業於嘉義大學生物資源管理系,當時,他與其他幾位同樣科系的朋友們聚在一起喝酒聊天。當聊到未來可以從事的職業時,李名偉赫然發現除了公務員跟生態調查員之外,他沒有其他的選擇。那天晚上,李名偉不斷想著:什麼才是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

隔天早上酒醒後,李名偉突然想通自己要的是什麼,於是順手在一張紙上畫下了自己的想法:他想發揮自身專長,替環境做對的事,透過行銷環境保護概念,扭轉保育的弱勢地位。李名偉笑說,是酒精催化了他的創業點子。

於是,李名偉和幾位同為生態領域的好朋友,憑藉著自己的的專業背景,創立了PCR優質概念零售商(Premium Concept Reseller),透過扮演酵素的中介角色,讓環境保護概念的傳遞過程能夠更加順暢。

團隊第一步 打造恆春生態農場

二O一二年底,PCR團隊透過其中一位夥伴的父親,而接觸到恆春生態農場。當時農場正在申請環境教育的場所認證,因此促成了PCR與恆春生態農場的合作,讓PCR有機會能夠替恆春生態農場打造生態遊程。

二O一三年起,PCR團隊除了親自到恆春勘察以外,更努力做功課了解當地的生態背景。在整理恆春生態池的時候,福壽螺的問題帶給PCR很大的困擾,團隊利用水草種植隔絕池塘外圍,並且利用寶特瓶製作陷阱,透過在瓶中放置福壽螺喜歡的食物,吸引福壽螺跑進寶特瓶,才讓池塘裡的生態免於受外來物種福壽螺的侵襲而被破壞,原本荒廢的池塘也被改造為青蛙生態池塘。

PCR團隊勘查恆春生態池。(PCR提供)

PCR有別於一般的生態團隊,不僅單純從事與生態相關的事情,甚至將生態與商業連結,利用螢火蟲開發螢光意象的文創規劃,打造一個能與螢火蟲合照的看板,提供民眾在遊覽生態農場時不一樣的體驗。農場更將景點數位化呈現給民眾,打造實物與圖像之間對照式的圖鑑,讓遊客知道農場內部的生態狀況。

能和螢火蟲合照的看板。(PCR提供)
DIY課程 加深環境教育意義

李名偉強調,「體驗感」是讓環境保護概念被消費市場接受的重要賣點。唯有透過體驗,加強消費者與環境之間的互動連結,才能讓消費者體會到環境的重要,進而自發地參與友善環境行為。

PCR致力於提供環境教育,李名偉表示環境教育不只有單純的自然保育,還包括了氣候變遷、災害急救、公安防治、文化保存、學校及社會環境教育、環境及資源管理、社區參與等八大層面。環境教育目地在傳達正確的知識給參與者,進而做出正確的行為,並且生活中落實環境保護概念。


團隊目前以接案子的方式運作,接洽單位有政府機構、學校或者一般的民間單位。團隊的授課方式以DIY環境教育課程為主,讓不同年齡層的團體能夠透過簡單動手做的過程,了解生態環境的重要性。

優質零售商教導學員製作鳥型紙飛機。(PCR提供)
PCR曾經帶領學生以福壽螺對生態的危機做為科展題目的發想,引導學生以不破壞生態的方式,製作陷阱捕捉福壽螺。學員們經過研究討論後,找出福壽螺最喜歡吃的食物,例如秧苗,除了把飼料放置在陷阱容器中,學員們更將飼料塗抹於容器的瓶身,以散發更多氣味來吸引福壽螺,讓捕捉福壽螺的成效大大提升。

除了動手製作捕捉福壽螺陷阱之外,PCR也會帶領學員製作鳥型的紙飛機。學員在製作鳥型紙飛機的過程中,必須仔細地觀察生活中的鳥類特徵,才能將鳥類神韻、毛色呈現在模型飛機上。

李名偉表示,PCR曾經帶著一群小朋友製作鳥型紙飛機,他將完成的紙飛機擺放在門口,過了一會兒,他發現有一個小弟弟站在門口,瞪大眼睛盯著紙飛機,於是李名偉將一架鳥型紙飛機送給小弟弟。看著小弟弟開心地將鳥型紙飛機射向藍天,這一刻,李名偉深信自己在做對的事:透過DIY環境教育課程,傳遞生態的「體驗感」讓生態圈中的各環節進入體驗者的生活記憶,將體驗者心中「關心土地」的動機激發出來。

政府政策模糊 環境教育遇瓶頸

然而在推動環境教育的過程中,模糊的政策法規是PCR團隊面臨的最大困境。同為PCR團隊創辦人的林毓鴻說,「政府只規範出一個框架,框架內卻什麼都不管」,不僅環境教育課程設計的規定相當模糊,也沒有明確的規則可遵循。

《環境教育法》法規中沒有規定從事環境教育的人員必須通過相關認證,導致雖然有正式的專業認證,卻不是從事環境教育工作的必要條件,任何不具備專業生態背景的人,都能夠從事環境教育相關的工作。李名偉說,這樣的方式不僅剝奪專業環境教育者的教學機會,也無法讓民眾從課程中學習到生態環境的專業知識。

對此,李名偉和林毓鴻都表示,雖然現在環境教育的概念還沒那麼普及,但他們堅信這是一件對的事情,而對的事情就應該去做,他們也會努力讓PCR運轉下去。

目前團隊並沒有專門的辦公室,所以計畫在二O一五年,以專案方式爭取參與台中市「光復新村青年創業計畫」,希望能夠在光復新村成立自己的工作室,讓團隊能夠正式有個落腳之處。爭取台中創業基地的目地,是為了破除對於環境教育的刻板印象,除了跳脫傳統教育的窠臼,更要建立出服務顧問的形象。

團隊目前規畫了三大切入點:幫助鄰近光復新村的九二一地震園區設計活動課程、替其他進駐光復新村的單位做串連整合、用文創力量幫生態保育進行發聲。這三點不僅是PCR爭取創業基地的重點,也是未來團隊工作的主軸,期望藉由這三大點為環境教育多盡一份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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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質概念零售商

優質概念零售商臉書專頁

PCR~優質概念零售商的啓蒙與一年發展



小魚會種菜 種出都市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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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戴恩加、黃彥齊/台北市報導】您可知,養魚不僅可以妝點室內環境、調養身心,還能拿來種菜嗎?近年來,面對食安及能源耗費議題,我國開始有人將國外的魚菜共生系統引進台灣,以環保手法種植無毒蔬果。在生活步調緊湊的台北市區中,一棟臨近南港火車站的大樓,便有業者以魚菜共生系統開闢都市農場,打造綠色空間,這裡是「城田魚菜共生推廣農場」。

      



魚菜共生 友善環境友善人體 

沿著階梯上到二樓,打開木門,眼前一百多坪的空間不是大樓裡空曠的露臺,而是由農場創辦人康東益、魏得軒和紅梅共同種植的絲瓜、辣椒、薄荷、鹿角A菜和鳳京白菜等蔬果。走進溫室,還可看到以浮筏養殖技術耕作的草莓。這些植物均不種在土壤上,它們仰賴魚池所含有的養分生長,形成魚菜共生的景象。

所謂魚菜共生,是指將養魚與種菜結合,達到魚幫菜、菜幫魚的效果。當魚的排泄物溶解在水中,排泄物所含的阿摩尼亞和魚飼料中含有的微量元素,經過轉化會變成植物可直接吸收利用的硝酸鹽。當水流經盆栽,蔬果的根部便會吸收對魚有害、卻有益於植物的養分, 並過濾水中的雜質,乾淨的水又再度循環回到魚池中。

如此一來,魚的排泄物成了菜的有機肥料,讓種植過程中完全不需仰賴農藥及肥料,解決農藥和殺蟲劑過度使用的問題,也確保能種植出安全、無毒的蔬果。「希望利用魚菜共生系統,推廣市民作為糧食的生產者而非消耗者。」作為農場創辦人之一的魏得軒,期盼以農場作為推廣中心,讓來到農場體驗魚菜共生種植的大人與小孩,能在生活中搭建自己的魚菜共生系統,著手生產健康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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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得軒帶著過去經營休閒農場的專業知識,開闢魚菜共生農場,盼能回饋社會,解決糧食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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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場的溫室以浮筏養殖技術種植草莓及蔬菜。

開闢都市農場 重掌糧食安全

「會在都會區開這樣一個都市農場,是希望能把魚菜共生這套系統,推廣給都市的居民,主要想要做的就是推動大家一起友善、綠化都市環境,減緩都市能源消耗, 同時重掌糧食安全。」農場創辦人之一的魏得軒說道。他原為新北市汐止區天峰谷休閒農場的經理,三年前因為一部紀錄片接觸到魚菜共生系統,當時在山莊工作的他,正思考著未來要轉換其他工作回饋社會,看見紀錄片中提及魚菜共生是未來的趨勢,可以用來解決糧食危機,便在此後開始持續關注魚菜共生。

一次在臉書的討論群中,看見曾任外商公司高階主管的康東益,留言尋找願意一同開闢農場、建置魚菜共生系統的團隊成員,魏得軒便聯絡康東益到經營的山莊中,評估利用山莊閒置空間開闢農場的合適度,儘管評估結果不如預期,但康東益說道:「無論如何,我是做定了!」這句帶著強烈決心的話,令魏得軒很快地結束掉山莊工作,在汐止的辦公室與康東益策畫討論,並選擇在台北都會區中的大樓闢建農場,此後,在康東益的邀約下,舊識紅梅姐也一同加入創辦農場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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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場運用魚菜共生系統的永續經營原理,打造安全無毒的綠生活。


DIY體驗 農場作為推廣中心 

二O一三年,城田魚菜共生推廣農場開闢後,便陸續推出農場教育課程。魏得軒運用過去經營農場的專業知識,如植物辨識、病蟲害管理、植物基本種植法以及園區管理策略等,負責教育課程的規畫,包括手擀天然魚飼料和果皮廚餘變環保酵素的製作方法,並向前來體驗的民眾推廣魚菜共生,進行食農教育。此外,農場也不斷邀請國中和國小的學生前來參觀,魏得軒說,直至今年初,已有超過一千人次、年齡自三到九十歲的大人與小孩,接觸過魚菜共生系統。

農場目前推出的教育課程主要分為親子課程、成人初階課程和成人進階課程,邀請家庭成員與各機關團體周末來到農場,進行魚菜共生系統DIY,另外,也邀請學校安排前往農場的校外教學課程,讓學生藉由魚菜共生系統,學習大自然與科學的和諧應用。成人初階課程的內容著重在魚菜共生的基本操作方式,進階課程則會針對熱衷魚菜共生系統的成人,教導水質管理、飼料營養及魚病防治等。

隨著現代人環保及有機意識逐漸抬頭,城田魚菜共生推廣農場希望能藉由對外開放,讓更多人前來體驗都會區裡的農村樂,認識另一種友善環境和自身的方式。「魚菜共生在台灣仍在起步階段,未來持續開發的潛力很大。」魏得軒說,期許這塊小型的都市農場能作為推廣中心,參照農場作法,讓市民自家的陽台、客廳或頂樓的零碎空間,都可能開闢成一塊小農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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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農場課程解說的紅梅姐,教導大人與小孩進行迷你魚菜共生DIY。(圖為城田魚菜共生推廣農場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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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農場親子教育課程,大人與小孩學習虹吸管運作的原理。 (圖為城田魚菜共生推廣農場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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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農場親子教育課程的小學生,進行迷你魚菜共生系統DIY。(圖為城田魚菜共生推廣農場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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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場周末經常舉辦魚菜共生系統DIY課程。(圖為城田魚菜共生推廣農場提供)

突破技術困難 魚菜共生起步走

由於目前台灣的魚菜共生技術仍在起步階段,相關專業技術的文獻少有中文版本,農場曾請來澳洲專家,於農場協助三個月的蔬果耕種。「若是有家人朋友想要在自家建置系統,我們很願意協助整組設備和相關技術的準備。」魏得軒相信魚菜共生的技術是可以傳承的,至今農場便已在新北市的十五所校園中協助魚菜共生系統的建置。目前主要負責農場業務及現場DIY解說的紅梅姐也親切地說道:「只要你認真學,其實一點都不難。」

農場未來的規畫,是希望能在台中和高雄設置加盟據點,共同推廣附近市民接觸魚菜共生系統,甚至能找到更大的空間從事農場作物的生產,讓大家看見魚菜共生在台灣城市中的可行性。由於在市區內承租大樓、開闢農場,需要不少經費負擔房租,農場將持續開發更多課程,在教育市民的同時,以課程收取的費用平衡支出,此外,農場也會定時採收農場作物,到農夫市集上作販賣。

魏得軒說,未來也將推動農場與政府合作,在友善土地的基礎上,研擬「可移動式」農場的計畫,當台灣任何一個城鎮有需要時,農場便能移動到該地,利用魚菜共生系統產出健康無毒的作物,同時避免能源消耗,綠化城鎮的環境。主要負責農場產品開發與行銷的康東益,則計畫要進一步將生產出來的作物引到一般通路上,如生鮮超市和便利超商,以「城田媽媽」作為品牌名稱,在店內販售健康無毒的蔬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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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場中以管耕系統栽培葉菜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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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集二手鞋 送愛到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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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鍾佾錚、陳俊元/桃園市報導】家中穿不下、淘汰掉的舊鞋只能一袋袋地被丟掉嗎?「舊鞋救命」團隊透過網路的號召,將來自台灣各縣市的二手鞋送到非洲肯亞。發起人楊右任說,唯有讓非洲人民穿上鞋子,才能幫助其脫離沙蚤病所帶來的死亡。除了募鞋之外,「舊鞋救命」也販賣文具,將收益投入於運送時所需的貨櫃,與建造非洲學校的籌備資金,希望能夠增加教育機會,幫助非洲人民改善生活條件。

     

看見非洲的需要 全台響應

舊鞋救命發起人楊右任與加拿大籍妻子雷可樂皆是虔誠的基督教徒,在台灣相識結婚之後,定居於台灣。二O一三年女兒出生時,楊右任長年在各國宣教服務的岳父來到台灣探望外孫女,便與當時兼任英文教師的楊右任與在教會服務的雷可樂談及非洲肯亞人民,因長期赤腳行走於泥土上,腳底被寄生蟲——沙蚤入侵,甚至在皮膚內下蛋,使得腳底潰爛,而影響行動能力,甚至死亡。即便進駐醫療資源,也只是暫時地將沙蚤自體內取出,等到腳底恢復之後,又再度因為赤腳走路,受到沙蚤病的感染。

原先就對非洲有著一股無形的熱情的楊右任,想起過去開設鞋廠的父親在倉庫所留下的鞋子,靈機一動,便在妻子的鼓勵之下,開始在網路上展開募集二手鞋的活動。活動消息也快速地透過網路,在台灣各地獲得響應。於是,家人的力挺、教會的協助,以及全台灣的愛心,讓送往非洲肯亞的第一個愛心貨櫃於二O一四年寄出。

楊右任隨著首批貨櫃抵達非洲,並親自為當地婦人穿鞋。(圖片由楊右任提供)

愛心結合文創 客製化產品販售

募集二手鞋的愛心活動未曾停歇,卻需要更加長遠的計畫支持。除了發起人楊右任夫婦與負責行銷與業務的核心團隊成員之外,他們也在募集之初於網路提出了「招募144位共同發起人」計劃:贊助1000元,即能獲得客製化的文創商品,與印有「共同發起人」的名片。此外,舊鞋救命團隊也陸續提出「感謝有你•贊助有禮」回贈筆記本與鉛筆、削筆器等客製化文具,形成社會企業的運作模式,經此同時傳達援助非洲的理念。

販售利潤與所有捐款資金,皆全數投入在倉儲、國際船運、志工職工培訓與系統開發等用途之上。由此可知,每個寄往非洲的貨櫃,從募集過程到海運,甚至是人力的支出,都是倚靠客製化產品換得的贊助金。

由於「共同發起人」與「回贈贊助商品」的社會企業運作模式評價良好,舊鞋救命團隊也計畫在未來,持續地與文創產業結合,除了筆記本與鉛筆,更希望能夠推出更多種類的相關產品。楊右任說,客製化商品不僅具有特殊紀念意義,同時,也是藉由傳播的力量,讓大家告訴大家,舊鞋救命援助非洲的理念。

不斷尋找最大值 理念推向國際

「永遠都在找一個最有效率的方式,讓更多的人得到幫助。」團隊雖成立不久,卻沒有阻止幫助人的熱忱。舊鞋救命團隊每週開會討論,主題皆環繞:用最少的時間、最少的人力,創造最大的效果。以募集二手鞋為例,未來計畫在全台灣固定駐點收件,以節省龐大的郵寄費用;捐贈二手鞋也會採取預先填表制,讓人力與場地得到事先地分配,增加作業效率。舊鞋救命團隊更提醒所有愛心捐贈者,必須以官方網站中的最新資訊為主。

然而,目前舊鞋救命也已準備向世界接軌,除了架設舊鞋救命的英文網站之外,也受邀並已展開記錄片的拍攝,要集結來自世界各地的微小力量,轉化成無限大的愛心,讓更多非洲人民得到幫助。楊右任說,如果只是捐贈鞋子到非洲,那麼總有一天鞋子也會壞掉,未來要幫助他們改善生活環境與提升教育機會。也期望打破非洲科技不發達的困境,結合台灣與非洲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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